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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施牧和王道江坐在东市包子铺里论剑道,谈论了很长很长时间。
至于有多长,大概就是从早上谈论到正午,谈论到包子铺早点卖光打烊,谈论到街道上的行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湛所料不错,施牧自己说得更是,他在剑道方面确有一些心得,说起来更是滔滔不绝,王道江听得亦是精神抖擞、津津有味。
相较于施牧对剑道独到的见解而言,王道江竟忽然觉得,手上的膳食顿时索然无味了。
两人谈论到正午,又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王道江还想听他继续讲下去,于是借着请他吃午饭为由头,到了一家食肆吃吃喝喝。
施牧边吃边讲,讲得口干舌燥了,就来上几壶好酒润喉,随即便又有了讲下去的力气。
王道江跟着这位剑仙学剑道,一度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以至于到头来,桌上的八珍玉食通通到了施牧的嘴里。
他们二人之间,一个讲得头头是道,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倒也是恰到好处、天作之合。
只是这样讲下去,王道江却又不知要听到何时才肯善罢甘休了。
与此同时,王阔待在蒲廷宫里好好地练着剑,结果东岳剑谍王有合突然上门拜访,这也是令王阔始料未及的事情。
“二哥!”王有合远远地喊了他一声,嘴角还挂着笑。
王阔追随着动静的方向望去,显得几分诧异:“六弟?”
只见王有合面带阿谀奉承的憨笑而来,身边还跟了个女剑奴,剑奴用双手拿着托盘,托盘上面放了个酒壶。
不过这个酒壶不是普通的酒壶,而是用机关术打造的鸳鸯壶,里面可以同时容纳两种不同的流体,而且还能保证两者之间互不相通,不会影响彼此的味道。
王阔见他走到面前,便把剑一收,困惑不解地问:“六弟,你怎么来了?”
王有合笑了笑,直奔主题道:“听说二哥昨天夜里遇刺,弟弟我甚是担心二哥的安危,故而特地来此探望二哥,看看二哥是否安好。”
王阔豁然开朗地淡然一笑,道:“六弟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过六弟放心,我好着呢,一点儿事也没有,那区区几个刺客,尚且还奈何不了我。”
王有合点了点头,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笑意,接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八弟已经去了,我只希望我们剩下这几个兄弟,都能好好的。”
听到此处,王阔的脸色便是略微凝重起来。
他暗暗喘了一口气,拍拍王有合的肩膀说:“六弟宽心,我们一定都会没事的。”
“要是谁敢伤害我们兄弟,我王阔第一个不放过他。”
“好!”王有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言归正传道,“二哥,我此番特地带来了从西域进贡的美酒,给你压压惊。”
“趁着今日风和日丽,不如你我兄弟之间先小酌一杯?”
王阔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微微一笑着答应道:“也好,闲来无事,你我便开怀畅饮、谈笑风生!”
“六弟,请。”
“二哥请!”王有合坏笑着附和道,似是阴毒计谋得逞了一般。
话分两头。
王阔和王有合坐在凉亭下对饮,另一边的王湛刚刚用完午膳,也正打算去蒲廷宫提醒王阔注意安全。
谁料他前脚才刚刚迈出大院,王志通和王来贡竟是后脚就闯了进来,硬生生地拦住了王湛的去路。
王来贡跟在王志通身旁,手里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痴痴傻傻地憨笑着,也不说话。
到头来还是由王志通率先发起了话题道:“九弟,这么火急火燎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四哥?”王湛微微一愣,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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