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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二往的,终于让擎孟捷把碗里的汤药喝了个精光。
擎世才把空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苦笑两声,进而用低沉的声线,话锋急转道:“长姐,我们……再也见不到李兄了。”
擎世才说到伤心处,顿了顿,然后才继续哽咽道:“我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跟你说这件事,可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我怕这个害你寒气入体的男人到死,也要在你心上狠狠地插上一刀。长姐,忘了他吧,跟我一起,起码以后的日子里,你都不会再为了李兄而伤心了。”
擎世才又忍不住啜泣一声,抬头仰望天花板试图不让眼泪落下,但到头来还是让泪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衣襟。
擎世才笨拙地擦干眼角的泪水,重新整理了一番情绪后,才起身跟擎孟捷辞行道:“长姐,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也许几年或十几年后,我的如归楼就可以开张了,你一定要记得来赏光啊。”..
说罢,擎世才憨憨一笑,转过身子便朝外走去了。
但是擎世才一步三回头,对擎孟捷很是不舍,有时竟妄图跟擎啸服软,以此来让自己留下。
当擎世才跨出寝宫的门槛后,便算是正式地跟擎孟捷诀别了。
擎孟捷躺在床上一脸安详,但心底总归是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