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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菱故意提起亲事,等的就是苏老太这一番话。
她冷笑一声,转而去看王媒婆,当着围观的村民的面大声问道:“王媒婆,我奶奶的话可是真的?”
王媒婆愣了一下,赶紧点头,“自,自然是真的。”
“那我倒是想不通了,既然那张富国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就近说一门亲,还特地跑来离镇子这么偏远的苏水村来找?”
这话一出,果然围观的村民也有人好奇议论,“是呀,那些工人都眼高光,怎么会来乡下找老婆?”
王媒婆一噎,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氏,又硬着头皮道:“那还不是你奶奶说你模样好,主动牵的线。”
苏子菱确实模样好,大眼睛,俏鼻,樱桃小嘴,脸上还有两个小梨涡……
即便再破旧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没有一点从小在农村生活该有土气。
上一世,正是因为这样的长相总是给人一种她很柔弱很好欺负的错觉,也让苏子菱最后不得不去专门学跆拳道。
一来当作健身,二来也可防身用,最后直接练到了黑带段位。
苏子菱语带嘲讽,“原来是我奶奶主动牵的线呀,可是我分明打听过,那张富国的上一个老婆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并且因为这件事,张富国早就被厂子给开除,还进过监狱,几个月前才刚放出来呢。”
此话一出,围观的村民们皆一阵惊哗。
有人道:“苏老太,你这就过分了,虽然不喜欢这个孙女,但也不能为了点钱就往火坑里推呀。”
“就是,国民要是泉下有知,可不得气得爬上来找你这个当妈的,当初他活着的时候多痛这个女儿呀,还供着上学……”
他们提起了父亲苏国民,这让苏子菱有些难过。
若是,若是她重生的日子能再往前一年,回到父亲出事的那一天阻止他上山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起,又被苏子菱压了下去。
人不能太贪心。
围观的村民们也有许多人在声讨王媒婆,骂她昧着良心说假话,以后谁还敢找她做媒?
王媒婆急了,这信誉对一名媒婆来说极为重要,这事要是传开,以后怕还真是没人找她做媒了。
想辩解,却发现完全辩解不了,于是把目光看向苏老太。
这张家什么情况当初她可是对苏家交了实底,是苏家人不在乎,为了一头驴和一百块钱,依旧要嫁孙女的。
苏老太气得老脸胀红,跳起脚来狡辩,“胡说,绝对没有这回事,是哪个***乱嚼舌根……”
此时的苏老太认定苏子菱只是听别人说的,她自己不可能查到这些。
苏子菱却不想再浪费口舌,因为她开始觉得头一阵阵的眩晕起来。
完蛋,别她也要生病了。
于是她长话短说,“我不光打听到张富国早就被锯木厂开除了,我还知道他家在宝平县几栋几号楼……”
说着苏子菱当真说出了张富国家庭住址。
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前世在她离开苏水村后,又无意中遇到过张富国,甚至两人之间还起了一些冲突。
苏子菱这边说的有理有据,而苏老太却只会说,胡说,没有这回事,外加上王媒婆躲闪的神情,这下只要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苏子菱说的是真的。
顿时指责苏老太和王媒婆的声音更多。
虽然这些人平时嚼起舌根来一个比一个强,却也不妨碍此时将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别人。
苏老太是个好面子的人,哪能忍受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跳出来与人对骂。
而在吵闹声中,苏子菱离开是非之地,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头有些眩晕,但记忆里熟悉的路让苏子菱此时心里无比激动。
只要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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