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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没能量之后,自动抽取身边的玩家的生命力,董方宪从孙怀嘴里掏珠子也不那么奇怪了。
就在两个人将要离开的时候,殷迟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些特别的声音。
像是指甲在金属上重重划过。
他脚步停了停,在张原询问的目光中,突然抬头看向悬在半空中的海盗船。
海盗船船舷边,原本应该麻木地一次次被女鬼丢进硫酸的孙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死死抓住船舷,在殷迟看过来的时候,另一只空余的手在空气中不断划。
张原有些紧张:“在干什么?”
孙怀似乎想给他们写一个字,但写完一遍之后,不等再来一次,女鬼的手死死按在他肩膀上,又将人从船舷上拽了下去,活活推进了硫酸里。
“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张原现在正近视,别说孙怀用手比划的字了,就算是孙怀本身这么一个胖子,看着都是模糊带重影的。
殷迟沉吟不语,抬起手,学着孙怀的动作,在空气中写起字来。
写完之后,他笃定地道:“是一个病字。”
“病?这是什么意思?”张原沉思道,“难道他也发现了游戏用生病的方式,在提醒玩家身体里植入了东西?”
殷迟问了他一个很直白的问题:“你觉得孙怀是死了都不忘帮助其他玩家的人吗?”
张原语塞。
那必然不是啊,那个小胖子只喜欢拖别人去死,好叫自己活着。
回去的路上,殷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病代表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碰到了孙怀想告诉他们的东西的边缘,只是差一线灵光,却始终抓不到灵感。
回去之后,照旧用老方法,两个人脚步声合做一个人,回到了殷迟的房间。
张原在地上打地铺,本来都要睡着了,殷迟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
床上突然坐起的俊美青年顿了顿,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昨晚发现神秘人之后,我们在餐厅守株待兔,结果等到了曲折吗?”
才过了一天,张原当然不至于忘了:“现在看来,神秘人是董方宪,董方宪或许是在我们离开餐厅之后才回了房间的。”
“这是一种可能。”殷迟抓住那一点想法,“有没有可能董方宪确实是在那时候回到房间的,只是也像我们一样,放轻脚步与另一个人重叠,所以脚步声只有一个。”
这种想法堪称天马行空,张原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性不大,不过万一呢?万分之一的有可能也是有可能。
他顺着推测:“那我们就需要多防备一下曲折了,因为他很可能跟董方宪是一伙的。”
殷迟点点头,这回彻底无事,倒头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坐床上的时候,殷迟才想起他昨天给自己下了个暗示,让自己半夜尽量醒一醒。
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中似乎的确醒了一回,但刚醒没多久,就又如同吃了安眠药一样,抵抗不住地睡了过去。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手里好像抓了一把什么东西。
他这样想着,低下头,正好看到了掌心昨晚殷长夜来过的“证据”。
一把黑色的羽毛。
别说,这羽毛极有光泽,
殷迟忍不住笑了,找出笔记本,夹在书里当书签。
收拾好下楼吃饭的时候,他从疏风嘴里知道了一件大事。
孙怀死在了激流勇进的水池边。
魏老先生将听来的情况跟殷迟分享:“听说那小伙子死的时候身子在岸上,头却在水里,像是淹死的。”
疏风叹了口气,他今天一早出现在餐厅里,脸色就不大好,就像是得了病的人:“有人将他按着淹死了?”
一直没出声的许海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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