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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家里布满了灰尘。
但却是收拾的井井有条。
所有的家具一应俱全。
不比城里的装修差到哪儿去。
客人放下行李箱,转过身来搓了搓手,腼腆一笑。
“虽然有些迟了,但还是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冯军,今年三十七,是一名刚退伍的军人!”
陈生点点头,说道:“你叫我小陈就行,我旁边这个刺头,就叫他小钱吧!”
“不敢不敢,我就叫你们陈先生和钱先生好了!”冯军立即摆摆手,一脸正色的说道。
家里的灰多得站不下脚。
靠冯军一个人打扫,只怕到天亮都扫不干净。
好在长时间没住人的家里,水电都很齐全。
两人喝了点自来水,就帮着干起活来。
冯军过意不去,陪着笑脸说道:“等明儿个,我去村口买点猪肉,给你们做顿大餐!”
“行啊,乡下的土猪肉紧实,我喜欢吃!”
陈生扫着地,回应道。
忙活到了凌晨。
可算是将睡觉的地方收拾了出来。
客厅看上去也干净整洁了不少。
冯军睡在客厅的沙发,脚搁在行李箱上。
两人在二楼的卧室打地铺,放了几年的被褥,呛得人连连咳嗽。
刚睡下没多久。
村里的鸡便开始叫了。
这声音虽然刺耳,但对于常年住在乡下的人来说,却有一种催眠的效果。
钱学礼鼾声四起。
陈生翻了个面,在雾蒙蒙的清晨,睡得异常平稳。
一觉睡到中午。
陈生是被炒菜的香味给弄醒的。
简单洗漱一番,来到楼下一看,冯军已经做了两个肉菜,锅里还焖着一只鸡。
“你醒了?肯定饿坏了吧?来帮我尝尝这鸡熟了没!”
冯军瞧见陈生,立即从锅里挑了个小鸡腿。
陈生倒也不跟他客气,拿起就往嘴里塞:“嗯!熟了熟了!熟烂糊了!”
这味道,该说不说的,还真是一绝!
配上小蘑菇一焖,能干三大碗米饭!
“等吃了午饭,我就带你们去见老祖,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家里一堆人守着呢!”
冯军笑呵呵的将焖鸡盛在盘子里。
不忘交代了几句。
等到钱学礼下楼之后,午饭就正式开席了。
邻水村的村民路过冯家,都会往里面瞅两眼。
冯军时不时起身打招呼。
吃过了饭。
冯军找邻居借了一辆三轮车。
带着两人赶去老祖家。
邻水村和老祖所在的村子距离十几公里。
这里都是满天的黄沙和尘土。
坐着三轮车兜了一圈,身上全是些黄色的砂石。
“陈哥,我屁股都要被颠烂了!”
钱学礼被路上的坑坑洼洼,颠得上下起伏。
就算说话也要扯着嗓子,才能让陈生听见他的声音。
三轮车烧的是柴油,那尾气能把人的脸给熏成非洲人。
颠簸了一路,前方出现一片村落。
陈生大喊道:“再坚持一会儿,到地方了!”
“哎哟卧槽,这人会不会开?怎么专往有坑的地方过啊,我用脚开都比他强!”
又是一个深坑,钱学礼被整个弹起来,再重重的落在后车厢里,尾巴骨都快被摔裂了。
三轮车进了村子。
冯军将三轮停在了一处热闹的院子外面。
随后下了车,对两人招了招手:“这就是我老祖家,院子里的人,都是这个村的村民!”
“恕我直言,你这个车技……”
钱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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