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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身边两个年幼些的小公公使了眼色,两个当即一人拖了连锦一人拉着辛儿上前来。
“拜见少卿。”
连锦眼盲,被人推着走,险些摔下,还是辛儿扶住,才勉强行至此处,又被人强使着跪下。
时少卿冷漠看向那满脸讨好的宫人:“本官有话要问她们,尔等退下吧。”
“这……是是是。”
宫人眼眸一暗,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位寒霜血,却不可以常理论之。
叹了口气,快步走出。
时玉书施然坐下,手心向上,手指虚空弯起,示意着二人起身。
还未曾问话,辛儿先一步哭出来:“少卿明鉴,今日奴婢去冷宫时,贵妃娘娘便已上吊了,奴婢当真什么都不知晓。”
柳简早便想问:“连锦曾说过,你一日只去一回冷宫,今日去过了,为何还会再去?”
辛儿不知眼前这位女子是如何知晓她今日曾到过冷宫,只听着她问话,又是事实,红着眼应道:“奴婢是御膳房的洗菜丫头,今日活儿做完了,便回掖廷来,路过冷宫时,瞧见门虚掩着……平日里那门上都是挂着锁的,我担心嬷嬷出了事,这才进去看的。”
柳简不知宫中路线,转头去看时玉书,未见他有多余的神情,料想辛儿此言应是不曾说慌。
辛儿少见得如此场景,眼眶里聚着泪:“奴婢不敢撒谎,回来路上,奴婢遇到了不少人。”
她努力回忆着:“浣衣局的知儿,倦儿,还有淮临公主身边圆圆……对对对,我也遇到了太史局的一位大人。”
“太史局?”柳简问道:“是哪位大人?”
辛儿愣了一下:“我未曾瞧清……”她又慌起来:“姑娘若是不信,去太史局问问便知,那位大人的衣裳脏了,奴婢还替他指了路,他定是记得我的!”
柳简问:“你是几时到的冷宫?”
辛儿想了想:“约摸是酉时中,或许还要再晚些,落了雨,行路或是慢些。”
时玉书看向连锦:“贵妃死时,可曾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
比起辛儿,连锦要镇定得多,听了问话,她冷静开口:“奴婢长居冷宫,一向无事,今日又落了雨,便一早回了屋子歇下,隐隐的,倒是听到了女子说话的声音……奴婢非是好事之人,想着或是哪里的婢子来避雨了,左右冷宫非繁华之处,也无人愿意久待,便也不曾出去,还是辛儿来了,我才知外头出了事。”
女子?这宫规森严,倘若是为避雨便来了此处,这冷宫这么多年怎会仅辛儿一人敢入。
时玉书再问道:“这女子有几人?”
连锦道:“雨声嘈杂,奴婢并不曾听得分明。”
再问,便也只是见了尸体是如何的恐慌,以及辩驳自己的无辜。
瞧着问不出旁的,二人便出了门,唤了方才看管的宫人,嘱咐了莫要苛责,寻了干净屋子安置便可,得了应声连连,时、柳二人才离了此处。
“我总觉得,连锦是隐瞒下了什么。”
柳简回望身后,重新躲回到伞下,心中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何处奇怪。
时玉书嗯了一声,语气浅浅:“她说的话,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时玉书分析道:“她给出了线索,应该是为了瞒下更重要的事,我想,她或许知晓凶手是何人。”
听得此言,柳简站定了脚步:“既然如此,为何不再问下去?”
她不解:“不对,她为何要隐瞒凶手的身份?”
连锦困在冷宫十余年,早与外处断了联系,便是吃食,也全靠旁人送入。
“她既有意隐瞒,必有内情。”时玉书冷静道:“只是此时,已无闲暇与她纠缠。”
夜色愈浓,好似这时间就此停住了,可这浓墨终会散去,至那时,他们,便仅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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