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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渣扎得有点深。
顾昱皱紧了眉头,握着镊子的手停下,他看着青年因药染红的眼,俯下身,凑到他的唇上吻了他,“再忍忍,还有一个,马上就好。”
顾昱起身,手下动作加快,他知道,奚溪怕是已经要到极限了。
那玻璃渣子扎的深了一些。
他给手术刀消了毒,将伤口轻轻掰开一点,随后握着镊子下手,将那玻璃从里面给成功的夹了出来。
顾昱长舒了一口气,他将手术刀丢在一旁的桌子上,拿着镊子沾了碘酒和伤药将他的伤口给快速的处理了,随后又拿过一旁的纱布,解开他衬衣扣子,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腰上。
手指擦过那滚烫的肌肤,顾昱听见青年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之中逼出,他手指微顿,很快就再次动手,将他的伤口给包扎好。
一番动作下来,两个人被折腾出来一身汗。
奚溪低唤了一声,“顾昱。”
顾昱喘了一口气,垂眸看着人,将手伸过去碰了碰他的脸,“我给你拿点消炎药。”
奚溪的手被捆在身前,他跪在沙发上,手扯上顾昱的衣角,“顾昱。”
顾昱看着他一脸仿佛是被丢下小孩的模样,眸色暗了暗,重新折回来,捏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出声,“奚溪,你要知道,在我这没有后悔药的。”
“招惹了我,我是不会放开你,你要是再从我身边无声无息的逃开,我真将你的腿打断,把你琐在这,哪也不准去,你听明白了吗?”
奚溪点了点头,直起腰,吻上了他的下颚,吻上了他的唇。
顾昱将他被绑住的手拉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他俯身,反客为主。
顾昱也像是被压抑久了,久到他的吻攻城掠地,他看着眼角挤出泪的奚溪,伸手将人的泪抹去,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去了楼上的卧室。
他将人丢在大床上,根本不给人逃的机会,他拽过他的脚踝,倾身上前,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室内弥漫着梧桐影木和玫瑰花香交织在一起。
如山花开满遍野。
……
奚溪自从分化成了一个Oga,奚家对他的教育从来都是浮于表面,教他礼仪,教他乐器,告诉他待人的态度,却从未告诉过他一个Oga是怎么样被一个Alpha给永久标记的。
家里的孩子只有他是Oga,秀兰不会告诉他。
此时的奚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烤盘上炙烤的鱼,被人翻来覆去的煎。
他不想哭的,这会让他觉得很难堪。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顾昱捆住了他的手,要不然他会想将人推开。
他呜咽的啜泣,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渐渐的发现,他哭的声音大些的话,顾昱会可怜他。
这件事顾昱其实也不懂。他的母亲是个Oga,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一直以为A对的永久标记之后,就再也不会发//情,然而,顾昱发现他错了。
当他拥有他,并用齿牙将奚溪的腺体咬开,将信息素注入进去之后,怀里的人脸上的红并没有消退,体内反而因药物让情绪变得更加高涨。
顾昱与人又战了几个回合,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将人抱去浴室清洗。
奚溪勾着他又在浴室里做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才昏了过去。
顾昱将他放在床上,重新给人处理了一番伤口。这才披了件衬衣,点了烟推门去了阳台。
阳台外烟云缭绕,雾气映照下顾昱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根烟燃尽,顾昱看着天边月亮已经滑到了西侧天际,他拿起终端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青云?”
贺青云刚结束一台手术,从科室的人手里将终端接过,放在耳边用肩膀夹着,“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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