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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扶澜是耗费了大半个晚上时间,才“说服”他换了荷包。
次日她腰酸背痛起不来,他已经起床穿衣了。
男人身量高,穿好衣服后,玉树临风站在床前,俯身一手撑在她枕边,低着头看她,唇角微扬,说出口的话却是有点透心凉,“澜澜,你没跟我说实话。”
瞿扶澜就这样仰视他,没露出任何破绽,“哪一句不是实话?”
是她说的太假,还是他太聪明看出来了?
“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你现在不想说,我就不问,只等你甘愿跟我坦白那天。”他说罢,就抽手要离开。
瞿扶澜却莞尔一笑,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
真真假假有那么重要吗?心是真的就得了。
却说萧夫人那日说她自有办法后,却一直没找到机会拿走儿子身上的荷包。
萧时卿时时刻刻把两个荷包戴身上,即便洗澡的时候,也不让丫鬟近身,从前他可不是这样,就是进了军营后,就不让丫鬟近身了。
萧夫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直接开口问要,也太明显了。
“拿不到证据,就跟着他,若两人私下里苟且,有一次就会有两次,我们就来个现场抓女干!到时候裴家少夫人的脸面可就彻底没有了。”萧夫人道。
事到如今,也确实只有这个办法了,否则拿不到赃证,也问罪不了李寄柔。
“话虽如此,但表哥为人谨慎,咱们若是跟着他,必定会被发现的。”纪霓裳忧心忡忡。
“谁说是要我们去跟的?”萧夫人从前跟过一次被发现了,如今学了乖。
萧时卿身边随从那么多,随便拿捏住一个小厮,就能知道他行踪。
若是别人问萧时卿行踪,小厮们肯定不说,但萧夫人问,为的是关心儿子,小厮哪敢拒绝?
就这样过了几天,得到的消息让萧夫人皱眉。
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儿子甚至没往裴府那边去,也不去其他酒楼,就每天正常办公,巡街。.z.br>
甚至巡逻的那条街都与裴府都不是同一条方向。
萧夫人一点收获也没有,十分无奈。
纪霓裳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一方面她庆幸表哥没有私底下跟李寄柔见面,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表哥跟她见面,好让她们抓到把柄。
虽然抓不到把柄,但萧夫人也不会放弃,她觉得两人早晚会见,到时候她再去抓就是了。
萧时卿是不知道荷包的事情引起家人关注了,关于荷包的事情,他至今没能想明白。
其实他完全可以拿着荷包上门问,只是该问谁,他迟疑了。
明明一问就能问出结果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她绣荷包的时候,喜欢在上面留一个记号,不是名字,而是一个小小图案,这样哪怕没有名字,也知道是她绣的。
如今两个荷包上面都有那个图案,都在同一个位置。
是李寄柔绣的,那裴霁安身上佩戴的为何是一个蹩脚荷包?
若是何婳绣的,这不应该,也不合理。
所以,还是李寄柔绣的,她跟先前的珠玉公主聊得来,先后送了对方香包跟荷包。
那她给裴霁安绣的,为何是那样的?
萧时卿是真想不通。
何婳这边,她倒是听了裴少夫人的意见,每日出门看,看自己对什么生意感兴趣,到时候可以考虑投资。
姨妈的绣坊她看过了,连丽娘的包子铺她也看过了。
当初还是公主时,也去过不少酒楼,但酒楼这种生意需要后台,她如今又不是公主了,哪怕将来封县主,在遍地权贵的京师城里也算不得什么,开一家酒楼倒是容易,但是后期运营等等,那都是需要本事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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