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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朱标决断,然后奏请即可。
但是,太子薨逝,一切都变了。
给了东宫史上最强配置,到了最后却竹篮打水,朱元璋在黄雄英那儿痛哭流涕,傅友德太能理解了。
但是悲伤并不是朱元璋最大的敌人,身边一众故太子的班底才是。
因为没有了太子,只有朱元璋自己才能压得住他们,看看蓝玉刚刚说的话就知道了。
而目前,摆在朱元璋面前最大的问题是
立储!
蓝玉明白,傅友德也明白。
所以,蓝玉这才深夜来访
想到这里,傅友德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蓝大将军,你可知今日这酒,为何人所送?
不是说秦淮河畔一少年么?
蓝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莫非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傅友德呷了一口酒,缓缓说道:那少年长得和太子爷很像,眉宇间依稀可见虞王朱雄英当年的影子,而且而且他的名字叫做黄雄英,阴差阳错的,他还认了老爷子作爷爷
哐当!
傅友德的话还没有说完,蓝玉手中的酒杯便陡然落地,摔了个粉碎。
你说
蓝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陡然站了起来,眼珠子跟铜铃似的瞪着傅友德:你说那少年可能是十年前薨逝的皇太孙?
傅友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能,但又不太可能,一个死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又再次出现?很诡异!
蓝玉现在脑瓜子嗡嗡的,一屁股坐回到座位上去。
良久。
蓝玉才咽了口唾沫滋润干涸的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的喃喃道:如果真是皇太孙,咱舍了这条命,也要护住太子爷的血脉!
傅友德看着表情仍有些呆滞的蓝玉,不知道将这件事告诉后者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他隐隐能感觉到,如果这少年真的是皇太孙,那么这就是他们这班故太子班底的转机。
不过傅友德还是冷静的劝道:
在未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兹事体大,万不可声张。
蓝玉从震惊中渐渐缓过来,缓缓的点了点头
秦淮河畔,
黄雄英的宅院,同样也有人也找上门来。
英哥儿,这是这一次的分成。
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将一袋子铜钱递给了黄雄英,说道:我听说你家老爹前阵子走了,多给了些,就当是我送你老爹的。
谢谢骥哥。
黄雄英接过钱,并没有太多表情的道了声谢。
骥哥如沐春风一般的笑了笑:谢啥谢,都自己人,对了,以后有什么困难,跟你骥哥说一声,谁要是敢欺负你,报你骥哥的名号!
黄雄英点了点头。
周骥又和黄雄英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开。
看着那颇有些得意的背影,黄雄英轻笑了一声:还报你周骥的名号?我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骥哥本名周骥,本身就是个无名小辈。
但是他爹可了不得。
他爹是周德兴!
那可是大明朝开国将领,淮西二十四将之一,和当今的洪武皇帝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传言,这个周德兴可是和洪武皇帝一起玩泥巴,比赛尿尿,一起为地主爷放牛,一起玩打仗游戏,甚至偷宰地主家小牛犊的儿时死党。
洪武老爷子早年受郭子兴两个儿子的排挤,不得已离开濠州,另起灶炉。
那时,跟随洪武老爷子离开濠州的,只有寥寥二十四人。
周德兴便是这二十四人之中的一个。
现如今,周德兴可谓是权势滔天。
而很快,这位权势滔天的主,就要被洪武皇帝给宰了。
为何?
就是因为刚刚离开的周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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