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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牛小小只看到他爸妈没说话，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就急了。
如果可以，她是不想下乡的，可弟弟太小，她不下乡谁下乡？
所以在牛小小心里，如果下乡，那能跟大哥在一个地方的话，她第一就选择去大哥那边儿。
可惜，大哥去的是条件特别艰苦的大西北，上次大哥回来变化太大，把爸妈心疼坏了的同时也下定决心不让她去大哥那边受苦。
所以最后她妈才挑了东北，说那边物资比较丰富。
可如今有了熟人，牛小小觉得，却有熟人的地方会比较让她有安全感。
牛厂长到底不是什么圣人，虽然能坚持不给女儿安排工作，但还是希望女儿下乡后能少吃点儿苦。
不过他还是没草率的做决定，只道：“这事儿回头再说，你赶紧把饭吃了，不许浪费！”
牛小小理亏，因为饭不吃完就跑了，这会儿也就没纠缠。
好吧，是她看出她爸有些动摇，所以她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陈红见男人这么说，心里也有了数，盘算着晚些时候好好过去问问那个小姑娘。
牛厂长没有闲着，吃完饭午觉也不睡了，跑去把郭主任找来一起去找贺书记去了。
是的，他是想找贺书记打听一下沈婉凝她们老家的情况。
虽然人是贺书记带来的，但他相信贺书记不会因此而瞎胡说。
至于为什么不亲自去问沈婉凝，那当然是他不打算听信一面之词了。
这真不能说他不相信沈婉凝，而是吧，谁都会下意识的美化与自己相关的人事物。
不得不说，牛厂长的考虑是周到的。
也就是他们运气好，贺书记跟陈爱国上午开了会吃完了饭后已经回到了招待所。
要不然，就牛厂长这做法，很有可能过来找不到人。
可见他是真着急了，都忘了还可以先打电话问问人在不在。
看到牛厂长，贺书记还挺意外的，还以为是沈婉凝出了什么事儿呢。
当他听到牛厂长跟他打听沈婉凝家乡的事儿后，也就回过了味儿，顿时就客观的将青山大队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听到那边连个电灯都没有，牛厂长心头复杂，果然吧，那丫头还是美化了自己的家乡。
“不过，有小婉凝在，那边儿迟早发展起来。”只是还不等他失望呢，他就又听到贺书记如此感叹道。
嗯？
牛厂长没回过味儿来，有点儿懵。
但贺书记并没有细说的打算，只看着牛厂长，意味深长地道：“小婉凝她啊，是个有能耐还念旧的人。”
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虽然年纪不小了，可心又不是瞎的。
她为家乡争取了那么多，但她却从来没跟别人说起过。
这样不为自己名利的好孩子可不常见。.
郭主任见状瞬间就懂了，见自家厂长似乎还想问什么的样子，赶紧谢过老领导，拉着新领导走人。
“小郭，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啊，我还没问完呢！？”或许已然当局者迷，所以牛厂长很是不解郭主任的做法。
郭主任却是失笑，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厂长啊，您是给小小那孩子问的吧？”
牛厂长点头，如今家里就小小一个要下乡，他不替女儿问，替谁问呐？
郭主任脑子不够的话，也坐不到如今这位置上来。
所以他点点头，直接就道：“那就是了，厂长，老领导的意思是，你可以放心让小小去！”
牛厂长满脑子都是问号，那他怎么没听出来人家话里的意思呢？
然后，郭主任就巴啦巴啦跟他一通分析。
分析什么？
当然是分析沈婉凝这个人以及他老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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