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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双眼。
“你……盯着***什么？”
司夜也没有想到符华睁开眼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显然，他有些尴尬。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吗？”
司夜试图转移话题。
但他还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一个很蠢的问题。
然而符华只是身体平躺，双眼发散地望向古朴的天花板。
“为什么……喜欢你吗？”
“也许……是你第一次你救我的时候。”
“又或者是你第一次为了世界挺身而出的时候。”
“很多次，很多次……”
突然，符华扭过头看向司夜，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但是，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看着她赤红的瞳孔，司夜承认，他真的心动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救了符华，又是什么时候为了所谓的世界挺身而出。
也许曾经真的发生过这些事情？
如果是上一世的话，司夜根本无法想象，符华这样的人怎么才能够喜欢上一个人。
万年老***，神州第一飞机场。
这是司夜没有穿越前的上一世给她的评价。
但是现在，
司夜仔仔细细地抚摸着她光滑白嫩的脸颊。
这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一个……
喜欢着自己的小女孩。
司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什么好人。
或者说，他就是个渣男。
不但欺骗了八重神子的感情，甚至就连真和影，现在还加上了一个符华。
想到这里，司夜不禁有些叹息。
果然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渣男。
麻蛋！
看着司夜纠结的表情，符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傻乎乎的？”此时符华的声音不再清冷，反而变得有些糯糯的。
“我傻？你才傻好不好！”
司夜随手掐了掐她那水润的脸颊，仿佛可以掐出水来似的。
窗外绚丽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二人同时侧过身，
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眸。
良久，
符华忍不住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晃动着，似乎在表示她内心的极为不平静。
看到她那粉嫩的唇瓣，司夜又有些忍不住了。
“别这样……”
符华轻吟道，在被褥之下，司夜的大手胡乱地触碰着一切柔软。
美好的早晨就这样过去了。
司夜并不清楚这里和外界的时间流速。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决心和符华多相处一些时日。
力量传承的事情不着急。
他想要更加深刻地了解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
前世，玩崩三时，虽然说剧情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是游戏终究只是游戏。
和现实还是相差许多的。
此时，司夜站在太虚山山崖边上。
这里也是投影。
太虚山周围漫无边际的白云，以及太虚山之下的无尽神州。
皆是世界破碎后从虚数空间中映射出的投影。
无论是那天空中纯白色的云彩，还是傍晚时血红般的落日，都只不过是投影罢了。
但是，司夜并不在乎。
这里他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符华上仙。
距离司夜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三日。
三日过去，司夜和符华也整整腻歪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