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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科克.艾罗先生在端详了我一会后,似乎对我的看法略有改观,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终于展现出文森特应有的气势,他略带欣赏的微微一笑,恭敬的道;
“您不用顾虑我们,像能够逃脱掉什么惩罚了。
“您既然知晓斑雷德纳庄园被赠出,为何要隐瞒我母亲赠出斑雷德纳庄园的原因。我那令人敬佩的母亲,为了特赦那些受难的人们,她选择给予他们重归自由的权利。您究竟是如何能够断言,这位少年仍是戴罪之身,他的身上不只有这一个斑雷德纳庄园烙印吗?”
她见我不在提出立法的事情,似乎冷静了些许,但还是心虚的很,不敢太过激动,又怕我提起这个,慌乱间又极力争辩道;
“我没有隐瞒什么,特赦整个庄园奴隶这种事情无比荒谬怎么可能是真的!”
“啊,您是说,只凭借您自以为是的思考就的出这样的结论吗?事到如此你还要……”
我话音未落,苏珊战士突的大发雷霆打断了我的话,看样子她是觉得刚刚的动摇与慌乱在众人的面前失了面子,这回又想靠着指责与质问找回面子,只见她表情狰狞,怒气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子叫到;
“少看不起人了!你能证明什么?敢问在场的诸位谁能拿出斑雷德纳庄园奴隶们得到特赦的证据?难不成那时候你这个还未出生的小毛孩亲眼见证过斑雷德纳庄园的特赦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