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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书奈也不分出视线给他，那人出声喊了一声：“书奈。”
低沉磁性的声音几乎就是在书奈头顶响起的。
书奈顿时抬头，脸上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摆出表情：“……厉之衍？”
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
书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先迅速向后迈出一步，拉开距离：“好巧啊。”
不等厉之衍回答，她紧接着就说道：“我现在先回家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谁在外边儿？”
压着书奈的声音出现，厉沉的声音底气十足的从病房里传出，等了几秒没等到回应，他干脆直接架了双拐，行动敏捷的出来，“哥，谁啊——”
声音在看到门外的书奈之后，尾音戛然而止。
厉沉眯起一双略显疲惫的桃花眼，语气不明：“书奈？”
“二少，好巧。”书奈嘴角的笑意很是公式化，视线疑惑的在厉沉脚上打着的厚重石膏上落了一眼，也没多问，“厉总，二少，没什么事儿我就……”
“——你看到我这样就没什么说的吗？”
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厉沉打断。
厉沉脸色阴了下来，很是难看。
书奈竟然敢直接忽视他？这是把他厉二少当成空气了吗？
“……”
说什么？
书奈顿了顿，也没点儿同情心，扬起了一些歉意的笑意，语气同情：“二少这是被厉总打断了腿？”
厉沉：“……”
厉之衍：“……”
厉之衍头疼的伸手稍稍揉了揉额角：“厉沉，你进去。”
“我不——”因为书奈的那句话神情僵硬住的厉沉突然反应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暴怒，“你怎么说话的？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腿不想……”
“腿不想要了？”
厉之衍和书奈几乎是同时开口，只是厉之衍说了一半就顿住，而书奈却一直说了下来。
“中午二少的腿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成这样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中午腿还好好的呢？”厉沉原本想冷哼一声，却突然抓到了书奈话语中的漏点，眯起一双桃花眼，“我记着我们这两天都没有见面吧？”
完。
要不是情况不大对，还是当着疑心深重的厉之衍的面，书奈都想一拍脑门问一问自己怎么就说出这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