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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
难。
因而厉之衍只是随意的思索了一下，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留心。
抬眸之时，注意到对面女人满是红霞，羞涩的都不敢看他的脸，厉之衍剑眉再度锁起。
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的实木桌上叩了叩，语气冷淡：“冯娜。”
即便是再冷淡的语气，只要是出在他身上就像是加了春．药似的。
冯娜攥紧了风衣的袖子，咬住唇应了一声：“厉总。”
声音柔得几乎能滴水了。
厉之衍直到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一幅似乎和书奈身上穿的那件有些相像——
主要是同一件衣服穿在两人身上的感觉差了太多，以至于他先前都没有注意到。
冯娜这人工作能力很好，唯独在某些事情上，提醒了她多少次她都分不清楚定位。
才刚出差回来来公司报道就来找书奈的麻烦——
厉之衍神情更冷了些，屈指又在桌面上叩了叩，收回冯娜的注意力：“刚刚厉沉说的话不要当真，我有未婚妻，也没有任何想搞办公室恋情的想法，要是哪里让你误会了，希望你包容一下。”
冯娜红润的脸色瞬间一白：“厉、厉总……”
“——还有。”厉之衍脸色冷淡，语气泠泠得像是一块晚年不化的寒冰，“关于今天上午的事情，既然你承认了是你先挑起的事端，我希望你下去之后亲自去找书奈道歉。”
“可是——！”
“没有可是。”厉之衍声音淡而绝对，“书奈说的话也不好听，我替她向你道歉。”
“……”
冯娜低着头，脸色更加难看，苍白又愤懑。
可是凭什么——
是她先被人挑唆以为书奈是好热的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没错，可是难道书奈自己就没错了吗？
她只是说了她两句，书奈竟然就把她贬低得一无是处，还扬言要到厉总面前告她。
现在她被带到厉总面前，肯定是书奈那个***告的状！
凭什么她就需要去找书奈赔礼道歉，而书奈只用厉总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带过。
——她明明是敌对公司E的人啊！
难道就因为这次简单的合作，厉总就要对自己的人拔刀相向不成？！
厉总难道不知道公司这么多人已经全把他和书奈挂上了钩吗？
输给宋婉瑜她服气，谁让宋婉瑜有一个好家世能和厉总一起长大呢？
可是这个长相丑陋到难以入眼的书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她抢位置了？
“我……懂了。”冯娜狠狠的咬着牙，心中的愤恨几乎要让她把牙龈咬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