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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还要把你这车碾成废铁。”
“你——!”姜泽敢这么冲也是喝了点儿酒，现在又被厉沉的作势吓出了一头汗，那股子壮胆的酒气也蒸发了出来，直往后后退一步。
书奈在厉沉刚动的时候，就立刻伸手扯住他衣角，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厉沉，你冷静一下，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不该……”
“你没不对。”厉沉眯眼盯着对面的脸色也不好看的姜泽，“就算没你，我今天也非得撞烂他不可。”
——得，刚刚还是车，现在都成撞烂人了。
书奈急得直皱眉，迅速跟上，这下直接扯住了厉沉抬起来的胳膊，“——有交警!”
她这次没来及改变声线，整个人也从厉沉身后暴露出来。
姜泽听得熟悉，抬头往厉沉身后看，还没看到人已经喊出了名字：“奈奈？？”
先前还捏着拳头过去的厉沉脚步终于一顿，拧眉扭过头：“这人你认识？”
他这样，原本还打算装模装样的书奈计划落空：“……”
书奈谨慎的摇头。
“奈奈！”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姜泽什么时候过来的，书奈就被姜泽扯住了胳膊。
只不过姜泽是自厉沉身后绕过来的，直看到了书奈的背影，此刻也只能看到书奈那个熟悉的后脑勺。
“你在叫书奈？为什么这么叫？？”
厉沉英挺的眉直接了横起来，撸起袖子。
原本打算借厉沉的气势混过去，甚至已经扯上他手臂的书奈：“……”
姜泽已经把书奈的衣角攥得更紧了：“奈奈，你这几天都是跟他在一起？你去厉氏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姜泽酒气上涌，自己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黑起了脸，咬牙切齿：“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贪慕财势的人？！”
“……”
书奈真是受不了姜泽这样的人。
她终于转过头，目光冰冷：“姜泽，你发疯不要在我这儿发疯，我没时间没跟你闹，更没时间陪你玩这种回忆过去的把戏。”
姜泽在看到书奈转过来的那张脸的时候，就不禁呆了呆，这种呆愣一直持续到书奈说完这段话都没反应过来。
“奈——奈奈，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姜泽瞪直了眼睛直盯着书奈看。
不怪姜泽第一反应是问这个，只是书奈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声线，不熟悉又堪称丑陋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