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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榆的身形顿了一下，敢情这人刚刚一直在试探她。
她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都被你猜到了？”
“少卿演得一出好戏。”
“过奖过奖，实力上不够，就只能多方面发展，好弥补短板。”
温榆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既然都摊牌了，那我们聊聊如何？”
“少卿想聊什么？”
“先聊聊这个。”温榆指了指红色的帐顶还有周围红色的装饰，“听说你入仕之前娶过妻，但是妻子病逝了，因你对妻子过于情深，才不愿意娶姮然公主。”
她说完卫无羌就笑了起来，“你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
“我并未有过婚配，何来的娶妻？”
温榆哑然，半晌又问道，“那你跟晏姮然之间没发生过点什么？毕竟你们在临江城待了一年，佳人在侧、红袖添香，就没擦出点爱情的火花？”
他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答道，“没有。”
温榆摸了摸下巴，“晏姮然虽然傻了点，但是样貌和身段极佳，你居然不心动？”
“那日御书房的事你应该没忘，若是换做你是男子，你可会喜欢她？”
温榆摇头，“有御书房那件事在前，大概率不会。”
“少卿既然知道她的真面目，我自然也知道，只不过是她对我有用。”
“但是我看她喜欢你喜欢得紧，追你追到临江城，难道没有感动你？”
卫无羌笑了笑，这个笑容有些邪气，“少卿想知道？”
“这种八卦轶事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少卿可知这世上有一种蛊，名为情蛊，养蛊之人日夜用自己的血喂养母蛊，母蛊会生下子蛊，若是把母蛊种在养蛊之人身上，把子蛊种在任何人身上，那个人就会对养蛊心生爱慕、言听计从。”
温榆，“………”居然真有这么缺德的东西！
她问，“你给晏姮然种了子蛊？”
卫无羌没说话，当是默认了。
“若是晏姮然死了，母蛊会怎样？”
“母蛊会自动死亡，不会伤及人，但若是母蛊死了，晏姮然也会死。”卫无羌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蛊不是毒，也不是药，红玉髓防不了。”
“你打算在我身上用？你并不喜欢我，何必用那种东西？”
卫无羌看着温榆，眼带笑意，“少卿又怎知我不喜欢你？”
温榆抽了抽嘴角，她跟卫无羌本就没有多深的交集，他的喜欢来得莫名其妙。
“少卿在想我们并没有交集，连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哪儿来的喜欢？”
温榆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问题。
“我回京之后第一次在大理寺见到少卿，少卿说了自己对那首《将进酒》的见解，我便对少卿产生了兴趣，之后就一直在关注少卿。”
“欣儿假扮阿月那次我也在宾客之中，晏褚骁突然对你不一样让我很疑惑，后来你跟扶桑合作收他为男宠离开相府，我都知道。”
“我那时以为晏褚骁是断袖，居然喜欢男人，直到在别院里扶桑发现了那个浴室，还有烧毁的布帛，那时候我就怀疑你是女儿身了。”
卫无羌叙述这些事的时候语气很舒缓，没有什么起伏。
温榆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内心已经惊涛骇浪。..
“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和扶桑合作了？”
“我倒是跟他谈过几次，他都拒绝了。至于李籽家里的机关，还有你卧室里的机关都出自鬼谷门，而鬼谷门如今在我门下。”
温榆，“………”这世界真魔幻！
“但我的猜测还没得到证实，少卿就离京了，再后来就是医谷谷主的外甥和凤凰山庄庄主侄女订亲的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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