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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君倾被扔在后山肯定会备受煎熬呢,没想到,人家可没有君瑶那么笨,即便在逆境中也能生存!”
“这样也挺好的,不用面对君瑶那恶心人的玩意儿,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血被抽干净了,最重要的是……这伙食明显有很大改善啊!”
说话那人艰难咽了抹口水,眼睛还直勾勾落在烤鱼身上,不过很快就被君倾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吸引了心神。
君倾吃完鱼,闲来无事又去摘了些野果子,鲜嫩的汁液,从她弧形优美的唇角落下,醒目的艳色衬得她的五官越发艳丽。
明明是清高冷傲的姿态,偏偏给人一种惑人心神的感觉。
这样的倾世之姿的人,却过了那么多苦日子,就连围观的众人都情不自禁心疼起来,可偏偏还有人要来找不痛快。
光幕里,出现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身影。
“你来干什么?”
君倾目光一紧,她的跟前站着一身白袍的青年,依旧是那样的高山之姿,毫无波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顿了顿。
见她一脸防备,丝毫没有任何惊喜或者服软的意思,白落尘继而又看向君倾手里的野果。
“在后山,你就吃这些东西?”
“怎么,师尊是觉得徒儿在后山受苦了,想要接徒儿回去?”
君倾笑了,只是依旧是浑身戒备的姿态。
她的一只脚慢慢往后靠着,仿佛一有不对劲就要拼命溜走似的。
可她根本逃不了,这明明是自己好多次实践后得来的结果,但每每遇到这人,她都会下意识地做出这样逃避防备的动作。
白落尘不信任她,她又何尝信任他了?
那些久远的期盼,希翼早就在白落尘毫不掩饰的偏心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惧怕他的强大,却也不会再等待他的信任了。
白落尘对君倾这样敌对的态度刺得心中极为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开门见山地说出来自己来地目的。
“你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继续给瑶儿割血。”
“我保证,你不仅能活下去,还会拥有你最想要地东西——自由。”
显然,白落尘认为君倾在这后山过足了艰难生活,根本没理由拒绝自己。
都只能食果饱腹了,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还不如早点跟他回去,她自己能过得更好,瑶儿也能及时得到救治,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白落尘脸色和缓了一些,面对君倾,他甚至罕见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倾倾,别再惹师尊生气了。”
虚伪。
君倾握紧了手上的果子,艳红的汁液顺着滑下去,滴答滴答的,空气中似乎开始蔓延一种清新香甜的果香。
但白落尘就跟看不见似的,他依旧紧紧的盯着徒儿精致到出奇的脸,晦暗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人拖进去永坠黑暗那般,令人忍不住心里发寒。
“保我的命,给我自由?”
君倾开口,她的声音很悦耳,听起来大概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带着白落尘紧绷的心情也跟着松懈下来。
但紧接着,君倾的下一句当即叫他变了脸色。
“师尊又在骗我了,倘若真的能护好我,为何多次置我于险境?”
“还有,君瑶有什么病需要日日用我的血来治?师尊,你分明是被她骗了!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让我白白受辱这么……”多年。
“你住嘴!”
话不等说完,白落尘就已经压抑不住怒气大喊道,“你又在胡说什么?瑶儿的病府里上下都清楚,如今为了不被抽血,你竟是什么慌都能说了!”
“说谎的不是我。”君倾冷着一张脸,她的眼睛是那么冷漠,尖刀一样直直刺穿白落尘的心。
“是君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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