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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可能惹祸了,可公公这么看重夏家,还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进了自己屋,忍不住跟马晓健抱怨了两句。
谁知马晓健竟然说,“你是不知道县长跟夏家走的有多近,石桥镇的一把手王诚是县长带过来的亲信,现在隔三差五就去夏家吃饭呢,这关系,你细品。”
“你家要是有这个关系,我这次升所长还不是十拿九稳,可你说说你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净给家里添乱,妈跟老二媳妇吵起来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点呢?”
宋玉红没想到自己娘家竟然还有被这么嫌弃的一天,更接受不了马晓健话里对夏家的吹捧。
她宋玉红可是干部家庭出身的正式工,夏友兰一个乡下村姑小个体户也配跟她比?
可让她跟马晓健争辩,她又不敢,她后半辈子的指望,未来的荣华富贵都指望马晓健呢,只能自己憋气委屈巴巴地躺下装睡。
明天先让马晓军去百货商店找夏友兰吧,夏友兰都闹成这样了,能不能叫回来还不一定呢。
夏友兰被安霞强行拉到了她家,一通追问,不得不把家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安霞听完,把马家大骂一通,拍着桌子冲夏友兰嚷,“离,谁离了谁还不活了呢,跟他离,回头姐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夏友兰哭笑不得,“安姐,我现在脑子乱着呢,你就别取笑我了。”
“我这可不是取笑你,姐姐跟你说句心里话,我当初闹离婚的时候,也是跟剥了层皮一样难受。”
安霞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咱们女人啊,就是重感情,你说我那个死男人,都那样对我了,我跟他刚离婚那阵儿,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动不动就想哭,心里难受的那个劲儿啊,都觉得活不下去。”
“出去跟人谈生意,听到人家背后说我是离了婚的,就觉得臊眉耷眼,明明咱也没做错啥,可平白无故就低人一等了,离过婚就丢人的不行一样。”
夏友兰听得心里发酸,她能想象到那种情形,可她从踏出马家大门的那一刻,就没打算再回去。
安霞语气一扬,“可是后来,我就想通了,我又没做错啥,我光明正大,离婚咋了?我又没犯法!”
“我才不管他们背后咋说我,反正谈生意的时候,没有哪个人会因为我离过婚就不跟我谈,更不会因为我离过婚就不让我赚钱了。”
“我自己一硬气,你猜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