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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在夜幕的掩盖下,悄无声息朝谢老婆子冲了过去。
谢老婆子以前上吊过,有经验,只要用手抓着下面,离地面不要太高,吊个钟也不会被勒死。
现在还没人经过,她踮起脚尖试了试距离,就准备把头退出来,等有人过来了再挂上去。
哪知她刚准备退,就感觉小腿猛地一疼,一个呼哧呼哧喷着热气的东西咬住了她。
谢老婆子吓的魂儿都快飞了,本能踢腾着腿想挣脱开来,却忘了她现在正在上吊,脚一腾空脖子顿时收紧了,勒的她喘不过气。
“救,救命~”
求生的本能让谢老婆子喊出了声,可被勒的生疼,她拼了命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喊,还不如下面正咬着她小腿的呼哧声明显。
周沂南抱着双臂站在墙角,静静地欣赏着谢老婆子的垂死挣扎,直到她踢腾的越来越无力,估摸着她就算不勒死也快勒个半死了,才吹了声口哨。
大黄立刻松开嘴,跑回到周沂南跟前,欢快地摇着尾巴。
周沂南拍了拍大黄的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鱼干喂给大黄,大黄的尾巴顿时摇的更欢快了。
谢老婆子死里逃生,吓的差点儿没尿裤子,拼着最后一口气从绳圈上挣脱下来,顾不得小腿血肉模糊,连滚带爬跑回了家。
等谢老婆子进了院子,又过了会儿,周沂南才冷哼一声,走到大槐树跟前。
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周沂南割断绳子,爬到谢家院墙上,瞄准院子里瘫软成泥的谢老婆子,用力把绳子往她身上一扔。
惊魂未定的谢老婆子立刻尖叫着扭动了起来,仿佛一条坏死的肉虫,谢家各屋的灯相继亮了,周沂南迅速从墙头下来,心满意足的带上大黄回家睡觉去了。
天亮了,太阳没有照常升起,反倒下起了毛毛细雨。
随着雨越下越密,越下越大,赶不及收棉花的人在骂娘,终于能偷一天闲的人在串门闲聊。
谢二栓被抓的消息传开了,王云哭着回了娘家,王家闹翻了天。
王云的两个哥哥也被抓了,正商量着去谢家找王云,见王云拎着包袱回来了,哭着嚷着要跟谢二栓离婚,不由气恨交加。
王云的大嫂拎着扫帚追着王云打,骂王云是扫把星,把一家人都害惨了,现在还想离婚光保全自己,简直不是人!
不光王家,跟着谢二栓在运输队一起被抓的几家都乱了套了,一个个跑到梁永福跟前哭,让村支书帮忙想想办法,不管怎么着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气的梁永福破口大骂,去的时候一个个怎么没找他来商量商量,现在出事了,都来找他收拾烂摊子。
他是村支书,不是冤大头!
可奇怪的是,最难缠的谢老婆子竟然没来找他闹,这让梁永福在焦头烂额之余又不免有点庆幸。
却不知谢老婆子经过昨晚那番折腾后,被抬回屋不久就发起了高烧,烧的晕晕乎乎一个劲儿说胡话。
一会儿喊“别咬我,我再也不敢了!”
一会儿掐着自己脖子,蹬着腿乱叫“救命,勒死我了,救命!”
谢大栓和郭翠娥吓的六神无主,忍不住想把她拉去卫生所时,被谢小栓拦住了。
谢小栓找了些酒,让郭翠娥给谢老婆子擦擦身子,然后刮了点锅底灰,抹到谢老婆子额头上,揪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大喊,“妈,没事了,你现在是在家里呢!”
谢老婆子还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谢大栓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小栓,“你还会治病呢?”
“我可不会治病,咱妈这是受惊过度,安安神就好了。”谢小栓臭着脸提醒谢大栓,“咱家的钱都被老二拿走了,我身体不好,你们别指望我,但凡需要花钱的事,都掂量着干。”
谢大栓讪讪应了声,谢小栓转身就要走,郭翠娥忙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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