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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老板姓张吗？”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惊讶程平安居然知道自己老板的姓氏，他此前并没有告诉过他。
“她是怎么去世的？”
“一个月前被查出了白血病晚期，我们老板带着她到处跑各个大医院治疗，也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走了！哎！世事无常啊，上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还哥哥、哥哥的叫着，还给了我一个棒棒糖，你说这么可爱的人，老天怎么忍心收下呢！”章秋阳说完，一脸无奈的表情。
“明天就是她的葬礼，我准备去送她一程。好歹她曾经也叫过我哥哥。”
“我陪你一起去吧！”
章秋阳扭过头，看了程平安一眼，“嗯，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没事，我们弹性工作，早去晚去都行。”
“那行，你定个闹钟，明天别起晚了，我先去洗澡睡觉了。”说完，他脱掉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程平安一个人在客厅里愣了许久！
第二天的葬礼上，来了许多祭祀的人，大多都穿着黑色丧服，在离祭台最近的地方，有几个妇人哭的撕心裂肺。
在几个妇人旁是一个泪眼婆娑的男子，他正值青壮年纪，干练的短发里夹杂着零散的白发，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张涵玉的父亲了。
最上面的祭台之上，铺着一张白色的台布，台布上面是张涵玉的黑白照片，照片中她娇小的年纪，显得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
祭台下方堆叠着一簇簇白色鲜花，程平安和章秋阳一起走了过去，送上他们带来的一束花朵。
准备离去之时，程平安走到那个男子身旁，尽管此时他已是满脸的痛苦神色，看到程平安走过来，仍然对程平安点了点头。
程平安本想伸手在他肩膀上安抚他一下，但想来，自己也是晚辈，貌似这样的举动也不是十分合理，便没有动作，只是开口对他说道：“节哀顺变，小玉已经去投胎了，她说她下辈子还要做你们女儿。”
他迷蒙的泪眼有些惊愕的看着程平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低下头对程平安说了声谢谢。
他应该当作这是程平安安慰他的一种方式吧！
程平安走出祭台，突然发现在人群中多了许多飘荡的幽魂，在李曼珠给程平安的手机中，有很多关于世间幽魂的科普，程平安大致看了一些，有一个就是说到，在这种葬礼祭祀中，会吸引很多世间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