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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薄景遇低头吹了下手背,懒洋洋地笑着,提步跟上去。
打开门,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出去的时候安笙顺手把客厅灯关了,此时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正要伸手去摸索灯开关,背上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她控制不住往前趴到墙上,后面紧跟着一具滚烫的躯体压了上来。
“别动,打劫!”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危险意味十足。
“你神经病啊!”安笙低低斥道,扭头瞪身后的男人一眼,“放我起来,压疼了……”
她用力挣了挣,后边人松开少许几道,不过依旧压着她不放,滚烫的呼吸靠近,从后脖颈吹拂到耳边,“压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安笙控制不住,身体颤了颤。
下一秒,两只大手贴着她身体与墙壁的缝隙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游移,直达目标高峰。
安笙被他捏得浑身轻颤不止,下意识弓背,身体往后抵。
薄景遇低低笑出来,头压下去,几乎咬住她的耳朵,“别紧张,我就劫个色而已……”
说着,他反脚将门轻轻勾上,同时长指捏住安笙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瞬间攫住她的红唇。
这次,安笙没有再挣扎,任由他一路长驱直入,胡作非为。
喘息声渐渐深重,屋子里的气温也不断在攀升,衣服走一路扔一路。
薄景遇抱着安笙走进卧室,动作就开始大起来。
从门边到床上,短短几步路,安笙就被他折磨得眼里泛起水光,暗色中,像勾人的妖精。
随着他的动作,她指深深甲嵌进他的后背里,呼吸急急缓缓,语不成调。
“薄景遇!你轻……轻点……”
“喊我阿遇。”薄景遇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安笙不愿意叫,咬着下唇不吭声。
薄景遇哄不开她的嘴,就用别的方法狠狠磨,重重撬。
疾风骤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等屋里安静的时候,花都被打蔫了。
到底没如薄景遇的意,让安笙喊出一声“阿遇”。
这么长时间,安笙下嘴唇几乎快要咬破了,依旧闭得比蚌壳还紧。
薄景遇把那可怜的下嘴唇解救出来,用手指头轻轻抚着,眸子幽幽,半晌哼了一声,低低嘀咕了句什么。
安笙没听清,软绵绵的胳膊推他,“起来,别压着我……”
薄景遇依言往旁边挪了挪,两人一个仰面躺着,一个朝底下趴着,喘息声被这寂静的夜无限放大,又慢慢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