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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咬着牙闷哼细喘,惹得人遐想无边。
薄景遇揉了两下,自己脑门子都冒出汗,手掌心越来越烫,心也烫,浑身的肌肉都禁不住绷紧了,眼眸明明灭灭,沉淀着说不出的情绪。
即使背对着看不见,安笙也能感觉到他那两道炙热的目光。
他的视线像火,能把她的身体也点起来。
片刻间,周围的空气不知不觉变得暧昧浓稠。
“你擦好了没?”安笙无端生出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忍不住小声问道。
“擦好了……”
薄景遇一出声,声音竟哑的要命。
他很诚实地回答她的问题,心思也毫不掩饰。
如烙铁般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流连不去。
从肩膀到腰窝,再顺着中间那凹下去的脊线往上走……
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的卡扣被他用修长的手指轻巧挑开,“咔嗒”一声轻响,安笙耳朵好像出现幻听。
下一秒,薄景遇的吻落在她的背上,犹如绵绵细雨,一寸寸浅吻轻啄。
痒得要命。
安笙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碎息,无意识仰起优美的脖颈,红唇不自觉微微开启,像被抛到岸上的美人鱼。
渐渐地,安笙的呼吸彻底乱了,好似一条被放在了案板上的鱼,待人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笙浑身像是化做了一滩水,彻底软在沙发上。
薄景遇勾唇,将她翻个个,又像先前那样抱起她走去卧室。
窗外月光明亮,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倒省了开灯。
“别在床上。”
在薄景遇抱着她来到床边,准备放下的时候,安笙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低低开口。
薄景遇动作微顿,轻轻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没在这儿睡过,还嫌弃?嗯——”
床单上褶皱清晰,陆言煦应该在上面躺过,安笙心里膈应,但她并不想多解释什么。
薄景遇也没计较,急着做坏事的时候,男人的容忍程度是十分高的。
“你背上有伤,不在床上正好。”
他低低笑了一声,磁性沙哑,性感的要命。
安笙禁不住失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反身摁在窗户上。
薄景遇从身后圈住她,两只手覆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头压下,湿濡的唇瓣如春风化雨,寸寸扫过——
安笙禁不住,仰起头来,像沐浴在月光中的天鹅般,跟男人交颈缠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