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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澡,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个遍,那股子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夹杂着淡淡雪松木气息的味道才消失。
从浴室出来,才发现夏怜星带着迦南回来了。
俩人正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动静齐齐转头朝她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八卦的光。
“怎么样?我大哥还行吧,你俩有没有擦出点火花?”
安笙想起今晚的事少不得要连坐,呵呵冷笑两声,“你赶紧给我死了这条心,再敢折腾幺蛾子,我跟你没完。”
说罢,她提溜着迦南去浴室洗澡。
夏怜星满头雾水,懵了半晌,一个电话打到他哥那儿兴师问罪,“夏祁枫,你怎么着我家笙笙了?”
夏祁枫简直比那扑棱蛾子还冤枉!他什么都没干,但他还不能跟妹妹明说,只能嗯啊敷衍。
第二天晚上,兄弟几个在夏祁枫的夜店里攒局喝酒。
薄景遇刚进包厢就被夏祁枫截了去。
夏祁枫把夏怜星问罪的话原封不动地甩给他,“薄二,你昨儿怎么着我家笙笙了?”
薄景遇喝酒的动作一顿,斜睨着他,“你家笙笙?”
夏祁枫牙酸似的“嘶”了一声,“瞧你那霸道样!安生的父亲安教授带过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叫安笙一句妹妹,说是我家的也不为过吧?”
他挤眉弄眼地故意挑衅。
薄景遇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喔,那就谢谢你这个便宜大舅哥了。”
“什么?”
薄景遇没搭腔,朝那边正撒欢的故迟招招手,“夏老板说他刚搞了两瓶好酒,就在他休息室的酒柜里,你快去拿来。”
“好嘞!”故迟笑嘻嘻应了,噌地往外冲,夏祁枫要拦,又被薄景遇绊住脚。
他脸都绿了,指着薄景遇道,“薄二,你个黑心肝的!”
薄景遇笑的漫不经心,“今儿这么个认亲的好日子,不得喝点好的庆祝一下?”
夏祁枫气得仰倒。
贺十方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早说不要你惹他,就是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