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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物”的神色,“别告诉我是厌月。”
“不是。”鎏殊跳到江昼吟肩上,用尾巴扫他的脸,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傅醒幽在床榻上打坐,也听了个全程,末了睁眼说道:“是皓持干的出来的事,那妖性格很恶劣。”
“这叫恶劣吗?”江昼吟不理解,“这叫变|态!”
傅醒幽大为赞同。
江昼吟给了鎏殊两颗丹药,想必这也是厌月希望看到的,他最后让鎏殊给厌月带话,“我只认一个妖尊,若有需要,只管开口。”
江昼吟清楚厌月的性子,皓持也真敢,这样做无异于让厌月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棋局已落,山河为赌,芸芸众生谁也逃不掉,江昼吟早已发现风云变幻,也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他不要任人摆布,他要成为那个执棋人。
跟厌月的这条线粗不粗不重要,重要的是用的上。
傅醒幽缓步上前,从背后抱住江昼吟,“师尊,那三十六道禁制,你破解了多少?”
江昼吟阖眼,享受着他在自己脸庞轻蹭,“快了,希望秋期还能撑一撑。”
秋期自然撑得住,人没有希望的时候,恨意就是全部。
秋期四肢皆被锁链捆绑,用以压制他的灵力,外面还有一层玄铁打造的牢笼,他所在的地方是这婆娑地牢中唯一的落脚点,四周岩浆缓缓流淌,偶尔崩炸出几个火星子。
脚步声错落有致的传来,熟悉的从容。
秋期费力地抬起头。
他看着肃月,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知道这是哪儿吗?”肃月站定后问道。
听不到回话他也不懊恼,而是自顾自说,“名义上是婆娑地牢,实则万万年前,是最后一批滍阋(zhixi)灭亡的地方,就是形似饕餮的那种魔兽,生来侍奉身怀灵血之人。”
秋期轻哼,“你说这些作甚?”
“滍阋虽死,可底蕴仍在,这些沸腾的岩浆就是它们的身躯所化,秋期,你不该这般狼狈,你应该能感受到它们的召唤,灵血,从来都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至强之物!”
秋期看他越说越癫狂,神色狐疑:“怎么,你想我灵血彻底觉醒,然后为你们打开神址吗?”
“你懂不懂……”肃月俯身,探出手抚摸着秋期的脸颊,“人世间贪欲无穷,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你逃不掉,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将你找出来,你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一如那个曾经翻手覆灭神界的飞升大能,才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我不是没跟这个世间斗过,可是我输了,所以我选择另一条路。
秋期神色一僵,透过他的瞳孔,可以看到猩红狰狞婆娑地牢,像是那些魔兽滍阋残留的痕迹,而最中央的肃月早已泪流满面,他那么高兴,可瞧上去又那么难过,玄铁牢笼的栏杆在他四周,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困住的人,在伸出手向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