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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对着涔御那张脸,彩衣男人开始头痛,“那属下的下场和浮凛一般无二了。”
提起浮凛,大殿上稍微安静了一瞬。
西洲浮凛已经成了五洲的“笑话”。
但知晓内幕的都清楚,浮凛只是一个“筹码”,更是一枚心照不宣的“棋子”。
要不了多久,西洲将会顺势“盛邀”中洲商议两洲大事。
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大战开启。
不过在这之前,彩衣男人又问,“帝君为何要留着那四皇女?”
回来的飞行宫殿里,他从几位使者那里听说了始末,中洲使节团的负责人白涟就是当年失踪的四皇女。
在他离开东洲皇庭的这段时日,一众皇庭元老甚至拥护白涟试图逼宫。
彩衣男人冷哼了声。
四皇女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不错,但先帝曾言她不适合帝位,早早剥夺了她的继承权。
“本君想看看她在中洲这些年,都学到了些什么本事?”羽皇抬了下眼皮。
彩衣男人晃了晃玉扇,不客气的道,“小心阴沟里翻船。”
“净说些本君不爱听的。”羽皇面无表情的摆手,“干脆拉下去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