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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医处理好六皇子的伤口,夜博才有心思问起发生这事得缘由。
几个公子哥不敢有一丝隐瞒,除了对太子做的那些事,全都十的招了出来。
没办法,当时酒楼二楼有那么多客人听着他们的谈话,他们想把责任往太子身上揽,根本不可能。
付淼听同伴叙述经过,才发现他们究竟忘了什么,“遭,遭了,太子殿下还在城郊,咱们忘了给太子殿下送马过去了!”
众人:“……”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夜博立刻沉着脸色喝道:“你们竟敢独自把太子一人留在荒郊,你们难道不知他体弱吗?这天寒地冻的,你们是想谋害大夜的一国储君吗?”
皇帝说出的罪名一个比一个大,这群没经历过风浪的公子哥,已经被冷酷霸气的帝王吓懵当场。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这会天色黑沉,源丰驾着车和两位太医,由一位公子指路,终于在茫茫月色里发现倒在雪地里的太子殿下。
这公子哥吓的魂都快飘了,太子要是出了事,皇帝非砍了他们不可。
把人抬上马车,太医立刻诊脉,吓了一跳,“这这脉象怎么如此虚弱……”
京都里因为六皇子和太子殿下相继出事的消息而人心惶惶,几个沾惹了是非的家族只能求着自家老爷子卖老脸进宫求情。
夜弘这会已经躺在自己东宫的寝阁里,太医院院首和一众太医正在寝室外斟酌怎么下药,皇帝夜博就过来了。
“皇上,太子旧疾复发,如今又添新症,臣,臣担心,殿下,熬不过……”院首詹太医支吾道。
“一个个都是废物,朕养着你们这群老东西是吃干饭的,若是太子有个闪失,你们都给朕提头来见!”夜博这次是动了真怒。
“诺……”众太医只得硬着唯唯应诺。
六皇子夜隆第二日酉时堪堪清醒过来,整个人趴在床榻之上,浑身被绷带绑成了粽子,夜隆这会只觉得全身上下痛的难受。
回想起事发时的那一刻,脑子就轰鸣炸响。
“我,我的腿,如何了?”
六皇子的贴身近侍福顺眼眶通红的守在榻前,看着自己主子这会清醒过来,人已经不是昨日的痛的不清醒的样子,松下一口气。
福顺不敢把太医的话告诉主子,转了话题,“殿下,要不要用点膳?一会您还要喝药。”
夜隆气急败坏的抓起床边的药碗就朝福顺砸了过去,“忤逆的东西,如今本宫还没死呢!啊!”
动作太大,背上的绷带上立即就渗出鲜红。
福顺眼瞅着六殿下伤口出血,吓了一跳,“殿下,伤口还没好,您别气坏了身子,奴才,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夜隆因为是趴在榻上,没法看见自己的伤腿,心里是又怕又恨,不知为何自己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难道真的会是意外,那一鞭子他手下还有有轻重的,虽然会痛,但绝对在那马的承受能力之内。
会是夜弘吗?
夜隆隐隐觉得就是他的手笔,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怀疑,全程这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内。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皇帝夜博出事第一时间就让身边的人去查明情况。
反馈回来的结果是那马确实没有被下药,应是背上那道血淋淋的鞭痕造成的,而审问了那几个人,都说那一鞭子是六皇子自己抽的。
夜博当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咎由自取,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松松放过他戏耍太子的事,却对自己这儿子作死的行为无言以对。
他连找个替死鬼出气都没有。
给了那些纨绔公子一些小小的教训,就让各家的老爷子领回去了。
法不责众,况且这些人合谋做了什么却是不能喧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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