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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七三开,而后,全部关停!”
这样听起来是可行的,可苏怀仍觉欠妥,“这钱庄现在是没生意的,所有的的生意都是赌坊的。若是钱庄跟赌坊一起开,那来钱庄的人,会被赌场面吓坏,哪里还有生意?”
言溪发现苏怀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你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言溪问。
“不如将赌坊和钱庄分开。在"钱多多"旁边,另外盘一个铺子,来开钱庄。这赌坊的生意照旧,只是降低营业时间,比如只开半天。这样,慢慢关停。最后,将赌坊关掉,将铺子一起合并到钱庄那里。”
这个主意真是不错,言溪顿时觉得苏怀是个被身世埋没了的人才。
“这赌坊的生意,本就是唬吓的生意。我早就厌烦多时了,只是苦于找不到更好的方向。”苏怀煞有介事的说,“如今关停了,也算是件好事儿。说不上积德,但也别再缺德了。就当是为我死去的母亲积福了!”
言溪看着苏怀的眼角晶莹,他用酒杯挡着自已紧紧咬住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此时无声胜有声!言溪默默地陪着苏怀,任由他的酸楚,如潮水一般,不断地涌上来。
许久,苏怀才轻轻叹了一声,“母亲她出身低微,可是勤劳善良,却成了人人可辱之,人人可欺之的对象。若是她是豪门贵胄,世家小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他才会不计任何代价,誓要爬上这食物链的顶端!至此,苏怀这个人在言溪心中的形象,算是立体了。
言溪对着苏怀赞许了一番,鼓励他勇于实现心中所想。
其时,已经到了亥时。
“醉仙楼”里吃酒的声音,还在高潮之中。言溪见苏怀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辉,像是燃烧着的希望。他起身站立,身姿伟岸,玄青色的金丝绣袍,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无比俊秀。言溪想起苏锦堂那精瘦的小老头子,竟然有个这样的儿子,这上天也着实不公平!
回到画苑,春姹跟春雨,还有惜溪都睡了,只剩下东厢房月亮门外的厢房里,传来慕容恪和那帮混小子的吵嚷之声,像是在赌博!
“这么晚了,还不睡?”言溪走近,轻轻敲了敲木门,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