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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咱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对,不能放过他们!等咱们抓了她,抢了她的钱以后,再把她扔妓·院里去,还能卖一笔大的!”另一个人说着,打了一个充满酒味的嗝,“至于那个偷炭的臭小子,反正虐杀华人不犯法,哈哈哈,我要打断他的手,拧下他的脚,剥了他的——皮!!!”
空旷的街道上,两个男人兴奋得饿狼扑食般,对他们穷追不舍起来。身负重伤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杜若颖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更糟的是,就算好不容易遇到巡警或路人,她满怀希望地向他们求救,但迎上的却总是冰冷而漠然的目光,有的人甚至露出了看戏的表情。偶尔发现一两个种花家的同胞,对方也只是匆匆避开,不愿意引火烧身。
一次,又一次,不断被拒绝。终于,她意识到,没有人会救他们,周围的居民甚至把房门锁得更紧。听着那些木门后传来的铁栓的声音,她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绝望的寒意在夜雾中弥漫,将她彻底包围。
不能指望他们,不能指望任何人……
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个异邦,她注定是孤立无援的,一如此刻她那正在挨打的祖国一样。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不能再这么漫无目的地瞎跑下去了,不然迟早落入那两个暴力疯子的手里,想明白这点后,她一头扎进了一座门扉大开的店铺。
店铺里烟雾弥漫,人声鼎沸,到处都传来骰子晃动的声音。拥挤的人群强迫他们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举步维艰。与此同时,那两个疯狂的追踪者也闯进了门口。
杜若颖带着少年钻进了一个赌桌。
“我叫杜若颖,你叫什么名字?”
“苟胜,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狗……咳咳……小剩,你听好,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这栋楼有六层,在莱姆豪斯也算是栋高楼了,站在屋顶,能俯瞰到比较大的范围。你和我一起去屋顶看看怎么样?我需要找到我的朋友。”
“没问题。”对方擦去脸上的汗与泥,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他看起来只比李默小两三岁,经历的命运却是天差地别,“你的朋友什么样子?你们走散了吗?”
“对,我们走散了。他们乘坐一辆马车来的这里,车厢上印有莫里亚蒂家族的族徽,应该很好找。”
“莫里亚蒂?!”
“你知道?那就更好办了。”
“可我听说,他们是整个伦敦区最恐怖、最凶恶的西洋人,他们连自己同胞都杀。”苟胜脸色发青。
“别怕,他们没那么坏——”话一说出口,杜若颖忽然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怎么回事,居然说威廉没那么坏?一定是脑子瓦特了……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尽快找到威廉寻求帮助才是最明智的。无论威廉是不是坏人,就算只是为了复活系统的事,他肯定也会对她出手相助,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坐视不管。
在桌下休息整顿了片刻后,两人立刻就出发了,穿过大厅中央的螺旋楼梯,他们绕过众多侍者的视线,悄悄上了二楼。
二楼同样是赌场,但是要安静很多,玩的主要是扑克牌。
“对不起,我拖累你了。”苟胜愧疚道,“我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可这里的冬天实在太冷了,我妈妈冻得病倒在床,病情越来越重,我想偷一块炭回去给她暖一暖,也许能让她好起来。”
“你父亲呢?”
“他——”苟胜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死了!”
“什……”她正要细问,却突然顿住脚步,并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以免两人被靠近的侍者发现。
等侍者走远后,苟胜松了口气:“你跟我来,我知道一条路。”
他带她走了一条后勤路线,穿过厨房,穿过茶水间,穿过洗碗池,两人顺着一条设备检修用的垂直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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