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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宇抱着苏玥然回到马车上,魅影为萧天宇脱去湿衣,为他处理伤口,主子后背的伤口反复崩裂,魅影的心揪成一团,他家王爷太不容易了,为了王妃付出了太多,如此重伤还在到处奔波。
此时夜幕开始降临,清冷的月光下,马车披星戴月行驶在回京的路上。
一路上,萧天宇摸着苏玥然发烫的额头,心焦不已,他的然然一定是受了风寒。
他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带着感恩般的珍惜。
到达王府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萧天宇把苏玥然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内,又找杜营过来诊治。
“杜营,王妃为何还不醒来?”萧天宇有些心焦。
“主子,王妃受了风寒。另外……”杜营皱眉,满脸不解之色。
“另外怎样了?”萧天宇的心再次提起来。
“王妃的脉象有些奇怪?”
“哪里显出奇怪了?”
“这是过度透支心力的脉象,脉象显示王妃心力耗损过大。”
“心力耗损过大?什么意思?”萧天宇眉头微皱,不由得有些紧张。
“就是过度劳累,身体消耗严重透支。”
“会不会有危险?”萧天宇焦急地追问道。
“王爷不必过于紧张,只是王妃的身体需要卧床休养,要好好补补身子,一时半会儿急不得。”
萧天宇听了心下稍安。
“属下以为,主子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今主子的身体反复受寒,寒毒已经有了明显加重的迹象。”
杜营忧心忡忡,要知道主子体内的寒毒,本已被他控制得很好了,可是自从萧天宇受伤后,就一直没能调养好,这让他怎么不着急。
“无妨。”萧天宇自己倒是不以为意。
“主子以往七天喝一剂血参,可如今需要每日喝药,方能压制寒毒。”
“嗯,本王知道了。”
“另外,主子日后需要格外注意,避免受寒。”
萧天宇点了点头。
“主子这次出城,不仅兴师动众,还动用了军用令牌,皇帝已然震怒,势必会认为主子玩物丧志,沉迷女色,主子还是好好想想对策吧。”杜营有些担忧道。
“对策?大可不必。”
“主子的意思?”杜营不明所以。
“如今太子的一家独大,父皇已然开始忌惮于他,父皇不赏封地,把本王留于京城,其目的不难猜测。”
“主子的意思是,皇帝想让主子来制衡太子?”
萧天宇点头,“应该有这个意思。如今太子权势滔天,父皇已经有了危机感了,势必会打压于他。”
“可是,十皇子也快到了封王的年龄,皇帝难保不会考虑重用十皇子来牵制太子。”.
“十弟娶了冯氏之女,而冯氏本就是太子一脉,又怎能起到牵制作用?”
“可能十皇子也没算到,本想借势,到头来却成了绊脚石!”杜营点头。
“从父皇几次三番来到本王的王府,或许就能看出端倪。”
“是啊,如果十皇子能担大任,皇帝又何须心忧于主子的不务正业。”
“本王越是无心朝政,父皇便会更加忧心,从而戒心也会随之放松。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此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主子如此沉迷于王妃,很有可能会引起皇帝的迁怒,认为是王妃耽误了主子。”
这一点也是萧天宇所担忧的,他沉吟片刻,道:“本王自会护她周全。”
杜营走后。
萧天宇命人去熬治疗风寒的汤药,待汤药熬好送来后,他命人放下药碗退出去,他盘膝,把苏玥然抱于怀中,端起药碗放在唇边吹了吹,直至试着那汤药的温度合适了,他才自己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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