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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我?”
苏景宁努力伸长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那令人窒息的怀抱差点没把他给憋死,即使他没被那怀抱给憋死,那结实有力的手臂都快把他勒死了。
苏景宁被勒的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断断续续的说道:“啊轩,快......快给我松开。”
而此时的徐荣轩,目光沉沉的凝视着那白玉无暇的后颈,缓缓低下头,薄唇轻轻的在后颈上落下浅浅的一吻。
苏景宁见他还不松开自己,还像是一只大金犬一样,在自己的颈脖间拱来拱去,顿时火冒三丈,提起脚就往他的膝盖一踹:“老子都快被你勒死了,还抱!”
徐荣轩对苏景宁毫不设防,竟就这样被他一脚踹开了,徐荣轩伸手捂着被踹得脚,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景宁,无辜的眨了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苏景宁对他做了什么十分过分的事情。
“我离开了大半年,阿宁不但不想我,见面了还打我。”
苏景宁额角气得突突起,伸手指着这倒打一耙的人就是一顿怒骂:“我何时说过不想你,你让我说话了吗?老子都快被你给勒死了,我不打你打谁?”
徐荣轩闻言,嬉皮笑脸的放下捂着脚的手,他在军营受过无数次皮开肉绽伤,就阿宁踹的那一脚,给他挠痒痒都不够格,他刚刚这么做,不过想让阿宁心疼心疼他,但当听见阿宁说想他时,他感觉在军营受的一切苦难都值了。
“阿宁,我给你送的信,你收到了吗?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斗篷,好看不?”徐荣轩拢了拢斗篷,在苏景宁面前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这身绛紫色的斗篷显得徐荣轩身形清隽飘逸,高高束起的马尾利落洒脱,左耳的银色耳圈在阳光下微微晃眼,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但现在时节已入春,他好像记得当初担忧边境气候严寒,所以特意在柜子里挑了一件最厚实的斗篷,徐荣轩这个时候穿着不热吗?
苏景宁抬眸间发现,徐荣轩白净的脸上隐隐泛着薄红,额头间也布满细汗,看来,徐荣轩是能感觉到热的,只是为了让给他看上身效果,在死死硬撑着。
苏景宁点了点头,轻笑道:“你的信我都看了,这斗篷也不看是谁送的,能不好看吗?不过长陵入春转暖了,这斗篷穿着热,你先脱了吧。”
苏景宁伸出手想将他身上那厚重的斗篷解下来,不料,手刚伸出去,就被徐荣轩一把抓住,他秋潭般的深眸忽而幽暗下来,望着苏景宁身上的喜服皱了皱眉头:“阿宁,你身上的衣裳真难看。”
苏景宁低头看了眼身上如火如霞的喜服,虽说这身衣裳是制衣局花费七天赶制出来的,但上面的繁琐的花纹刺绣,无一不精致,都是花费了许多心思所制,他瞧着挺好看的呀,怎么就难看了?
“今儿还有人说我这身衣裳穿着挺好看来着,怎么到你这就变的难看了?”
这身如火如霞的红衣衬得苏景宁肌肤白皙,微微上挑的桃花眉眼生动迤逦,静静的看着他,那双清透的瞳孔只映着他一人的倒影,就这样被心爱的人毫无保留的注视着,徐荣轩喉咙滚了滚,慌乱的转移视线。
“反正我觉得这身衣裳不好看。”虽然听老头子说过阿宁此次与他人成亲是逢场作戏,但看见阿宁身上的喜服是为别人穿的,那件红衣如霞的衣裳,他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各人的审美不同,苏景宁也不太在意这问题,说到喜服,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不好!他怎么把屋内的夏念之给忘了。
苏景宁抽回被徐荣轩抓住的手,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宾客应该都散了,我该回去了,你晚上行动的时候也小心注意点,别受伤了。”
说完,苏景宁转身准备离去,不曾想,徐荣轩在背后伸手拥住了他,徐荣轩的声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听起来磁性悦耳。
“阿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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