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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我也要面子不是？你可给我长脸了，以后我就拿着你给我的好东西去师兄师姐们面前显摆，羡慕死他们，谁让他们没有这么好的妹妹。”
被慕云梦这么一番插科打诨，每个人都笑了起来，碍于在场众人对慕玲琅确实没什么坏心，还颇为关心的份上，慕九凰给每个人都分了一些灵峰的蜂蜜，当然，除了慕向阳。
分出去的份量也是不能和慕云梦作对比的，只够泡几次罢了，慕九凰可不是那等子烂好心瞎大方的人。
等聊的差不多了，众人才想起地上还跪着一个慕向阳，慕玲琅果断道，“来人，将六皇子带下去，除了栀子殿，哪也不许去，你也不小了，我会替你挑个好妻主，过些时日你便出嫁吧。”
栀子殿是慕向阳的宫殿，也就是说，除了他自己的宫殿，他哪里都不能去，算是变相软禁了。jj.br>
“母皇····”
慕向阳还想说什么，嘴被侍卫捂着，很快便拖走了。
等众人离开以后，慕九凰轻声对慕玲琅道，“母皇，我今日去解决了慕南霜，若没有灵药吊命，她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原本笑盈盈的慕玲琅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挺直的脊背弯了弯，靠在软垫上，唇瓣抿了又抿，没有开口。
慕九凰见她这般，也知道她是心疼了，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对每一个子女，慕玲琅都是用过心的，只是多少罢了。
但慕南霜做的事情，着实不该被原谅，现在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至少慕九凰没那么变态，非得将人吊着命折磨得不成人样，她算是给了慕南霜一个干脆，只是过程有些血腥罢了。
这又如何呢？这些过程不都是原主体会过的吗？慕南霜做得出来，就要有亲身体会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
好一会儿，慕玲琅才幽幽叹了一口气，吐出几个字来，原本舒适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你和未来女婿先下去吧，我心中有些难受，得缓缓。”
慕九凰颔首，拉着白莲花行礼，“儿臣告退。”
“白玉则告退。”
等二人走出凰临殿，一直在不远处候着的云舒往前走了走，将慕玲琅扶到内殿的床榻上歇着，这才犹豫道，“陛下，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换做平时，慕玲琅对云舒那是一百个好脾气，现在的她多了些许惆怅，说话也冷冰冰的，单单这一个字，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不好。
云舒看了她一眼，行了个礼，说道，“大皇女做出这等子事情本就天理不容，您不是早就想找出那个暗害殿下的人吗？现在不光找出来了，连您身上的毒都跟她有关系，早在这件事情公开以后，您应该就知道那人的后果，为何还这般···”
她欲言又止，慕玲琅却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云舒只是在问，为了这么一个人难过，值得吗？
回应她的是一道沉重的叹气声，慕玲琅看向窗户的位置，那里有光透入殿中，不是那般明亮刺眼，却也真真实实存在，就好比她对慕南霜不怎么关怀备至，却也在心底留了对方位置。
可她终究是辜负了她的期望，她的怀疑，也变成了真。
不知道是对自己有感而发，还是对云舒的话有感而发，慕玲琅叹道，“她再怎么混账，再怎么恶毒，终究是我的女儿，她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一份责任在里面。”
“虽然她做出的事情不能被原谅，逃不过死之一字，可她出了事，我心中终归是难过的，若我不难过，对她的死无动于衷，岂不是也成了和她一样狼心狗肺的人？”
话落，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云舒，“其实，我早就怀疑过她，不是吗？只是没查到证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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