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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宋药师坐在小板凳上择菜。
顾青也拖了个凳子过来,作势要帮忙。
宋药师赶紧拦住她,“东家,别脏了手,我自己来就好。”
顾青从盆子里捞起一根菜苗,“这是什么菜?我没见过。”
“是苜蓿头,”宋药师细心掐去菜苗底部带泥的根茎,“归脾、胃、肾经。用来做菜饼子味道不错,阿夏的胃不好,吃这个还可以养胃。”
顾青把菜苗放到鼻端嗅了嗅,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她放下菜苗,拍了拍手,“听起来有点意思,你给我留一盒,一会儿我带走。”
“东家不留下来一起吃饭?”
“不了,家里还有人等着。”.
宋药师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是雍王殿下吗?”
顾青怔了怔,轻咳一声,“也不是。”
虽说又到了两人约定吃饭的日子,但她若没按时赴约,凤泽一定不会等她。
这样的秘密自然不能为外人道,宋药师不知她与凤泽之间的约定,只笑道:“东家与雍王殿下近来可好?”
顾青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大概……有了几分交情?”
“那东家可有问过花谷之事?”
顾青摇头,“我怕操之过急,反而引来他的反感。”
凤泽在她面前,性子变幻不定,这两个月相处下来,她自认对对方的脾性有了一定的了解,凤泽最讨厌别人骗他,也不喜欢虚与委蛇,这么一想,自己好像处处犯了他的忌讳,所以顾青打算等两人的交情更好上那么一些,再行打探。
“东家有没有试过问旁人?”宋药师出主意。
“我在黄大夫那边旁敲侧击过,他半个字都没透露。”
说到这个,顾青就又好气又好笑。
那小老头儿时常跑她这儿来骗吃骗喝,还骗了好几本医书去看,但一提起花谷,就一副景仰多年却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却不知,他越是撇清关系,越显得花谷与雍王府关系密切。
顾青托着下巴,“花谷这些年避世不出,都快成了一个传说,他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要一直这么遮遮掩掩?”
“或许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宋药师道,“传说花谷中到处都是奇花异草,灵丹妙药,这么多年来,有不少人打探花谷的下落,有寻医问药的,也有意图不轨的。”
顾青默然半晌,“宋药师,我怀疑凤泽不只是与花谷有过往来,很可能他们一直都有联系。”
宋药师停下择菜的动作,“东家是有什么发现吗?”
顾青道:“你可曾见过体内血液不是鲜红,而是暗红发黑之人?”
宋药师凝眉思索,“凡世间活物,血色鲜红乃因生机旺盛所致,如果血色淡薄,必然气虚体亏,如果血中泛黑,必有毒素。”
“那你可见过有人体内含毒,却与常人无异?”
“不曾。”宋药师道,“无论毒素多少,在其体表必有征兆。而如东家所说,血中既已泛黑,想必中毒不浅,能活着已是奇迹,怎会与常人无异?”
顾青抿了抿双唇,“是啊,我也想不通。”
但她的确看到凤泽的血是暗红发黑的。
“东家是不是在雍王府见到了什么?”
顾青轻出一口气,“我怀疑凤泽的身体有问题,而他之所以看上去毫无异状,是因为有花谷在帮他。”
否则她无法解释为何凤泽能如常人一般行动自如,甚至还能与人过招。
“所以东家方才所说之人就是雍王?”宋药师神情微微凝重。
“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花谷才有这样大的本事。”顾青道,“四年前,凤泽从北境凯旋,回京后声称受了重伤,闭门半年不出。我猜他应该是从那时起就中了毒。不然以他的性子,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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