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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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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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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每三日服一颗药便好。”

    他转手便将那物塞在她手心里。

    “他死了也会有其他人替上。”

    “先死再说。”

    “待他吸了七七四十九天,便能暴毙而亡。”

    她默默点头,端茶回营,却见周攰不在。

    寻人一问,原是商讨军事了。

    为何不在此商议?

    朱旬的心有些凉,周攰应不会发现什么吧。

    到了傍晚,是万家齐聚之时。此时篝火尽燃,朱旬坐在邓郁之一旁,与初无二样。

    众人行了悼念礼,便坐下吃食。朱旬望了一眼周攰,他竟未发怒于她。

    今日月分外明朗,看不见一丝瑕疵。似人心又不似。与此同时,周迢在何处?应揽医女共赏佳景。

    朱旬的眼里逃过一丝阴郁,看着台下热闹的群声,心中始终被阴霾覆着。明明看信时候无所谓,怎么一空闲起来就不自主的想起他了。

    “邓郁之,我想喝酒。”

    邓郁之侧首望她,她鼻子通红,“怎么了。”

    “无事,想家了。”

    邓郁之将酒续上,凝视着她,缓缓才说,“少喝点。”

    可朱旬怎么听得进去,她喝的多又快,最后只见眉头紧锁在一块。

    “让你别喝就别喝,辣吧。”

    朱旬眼中看着被月撒下的地面,托着腮沉思许久,忽然笑了,“若有烟花多好。”

    “邓郁之,我想回家。”

    朱旬这一程全在喝酒,饭菜一点未尝。她大多都在发呆,却欲哭无泪,“何时才终了。”

    邓郁之的伸出一根手指,“至多一年。若我安好,便带你赏天下山河。”

    “好啊。”

    她的脸红扑扑的,彻底倒下了。

    邓郁之正欲将她抱起,周攰一直在看他二人,见此便说,“她是本王帐内人,给我。”

    邓郁之苦笑,揽着她到了周攰前,“殿下,何苦。”

    周攰立刻横抱起她,离席入帐。

    此时朱旬的脸像被烧了一般,头发被揉捏的凌乱无序,她的桃花眼细眯,舔上通红的唇瓣。

    她抬头看他,双手勾起他的脖子,不经意的一笑。

    “是你吗,周…”

    “嗯,是我。”周攰行至床榻,正要把她放下时她却不愿走,双手始终不肯放,她便就此窝在他的怀中。

    他身上有股檀香,朱旬狠狠嗅了,她已忘却周迢身上有无香气了。

    她迷离的眼,四目对视,激起片片波澜,开口,“周,你生的真好看。”

    二人距离忽然贴的很近,彼此温热的气息都能察觉。朱旬的呼吸急促起来,时冬,周攰额头冒出汗珠。朱旬正想伸手去摸他的睫毛,却受唇上一软。

    很甜,比蜜还甜。那是什么。朱旬舔着他,手将他的眼睛覆上,周攰的吻很用力,可能是第一次的缘故,是那样笨拙而生疏,那不像吻,更多的是啃。

    朱旬不时闷哼几声,身上的男人体验着欢愉,周攰觉得自己疯了。

    他终克制住自己,与她分开。他看着她如梦如幻的眼睛,用嘴亲啄。只是这一啄,朱旬一下碰到了他的脖颈。

    身上的火欲烧欲烈,周攰一下咬住了她的颈肉,双手紧搂着她,恨不得融为一体。半晌,那处留了块绯红的印记,周攰舔了舔,他知道朱旬此时还未清醒,

    男人只是将骄傲的头颅埋在她的肩上,沉浸着茉莉。他不敢再对她有半分侵犯。

    他不舍起身,将被褥予她挼好。在床边抚着她的发梢。本冷酷无情的君王此刻双眸柔情似水。纵寒冬的冰霜,此刻都化了。

    此时,密报已至,周攰出门拿着信,其他人还在庆欢。

    此时有些小雪,信却被他护着未被沾湿。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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