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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自己找死,哪就成全你!
范凝春抿嘴,“这家伙怕是要活到头了。”
秦艽勾了勾唇,“闹不好连云家也要完了,真是自做孽不可活,云母若是知道自己会生了这样的一个儿子,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谁知道呢!儿子的品性这么渣,我想父母的品德也好不到那里去。”玉竹满脸鄙视。
老狼在旁边接嘴,“姑娘我们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不用管他们之间的恩怨。”
秦艽一脸平淡,我们今天先去一下邬家屯,玉竹你留下来继续监视两边店铺的动静。
众人对此也没有异议,秦艽带着一尘师太来到邬家屯。
一尘师太根据有点模糊的记忆,七弯八拐,来到一处还算不错的农舍,刚一推开柴门,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端着一盆子脏衣服出来。
一行人刚好撞了一个照面。
一尘师太眼尖,马上认出来人是谁,“春儿!好巧!你准备去洗衣服?”
春儿抬头看到一尘师太,不由怔了一下,“你是……
“贫尼一尘,以前是服侍满七小姐。”一尘师太,上前合掌揖首。
“哦!”春儿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满脸懊恼。
“原来是你,上次见过还是几年以前了,我都差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真是……
“上了年纪,自然是比不上年轻的时候。”
一尘师太笑了一下,“怎么样?这几年还好吧!看你的样子,过的还可以吧!”
春儿裂嘴一笑,“还行!我儿娶了媳妇,前日刚添了一个胖小子。”
“哪真是恭喜你!喜得小金孙。”
春儿连连点头,连忙放下木盆:“既然来了,那就先进去喝杯茶吧!”
一尘师太看了一下秦艽,见她颔首点头,就连声道谢:“如此就讨扰了。”
“哎!乡下粗陋,怠慢了各位贵客。”
春儿弯腰将人迎进堂屋,就马上出去烧水沏茶。
“大婶!你别忙乎了,我们有点事情问一下。”秦艽连忙出声。
春儿连忙转身对着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姑娘为什么想问,民妇定会如实回答。”
“好!”
秦艽就单刀直入,“不知大婶可还记得十八年前,七夕之夜的船上场景?”
春儿脸色微变,眼神飘突,“过去这么久了,那里还记得那么多。”
“不!有些特别的事情,只要一经历过,那怕是到老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你家小姐不小心将满金珠撞下水,害的满金珠芳年早逝!”
春儿脸色大变,勉强稳住身形,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秦艽一看到她这个形景,就知道她肯定多少知道一些内情,就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我相信你到老,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春儿握了握拳,依然没有开口。
“这十几年,你远离京城,躲在这乡下,不就是为了避开熟人,免得惹祸上身么?”
秦艽睨了一她一眼,突然加重了语气:“但是!你躲在这里,难道就睡的安稳?难道良心就没有受到遣责!难道就不怕满金珠的怨魂找上门?”
“啊!别说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秦艽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击中春儿脆弱的心灵,她发出一声撕声裂肺的吼叫,整个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泣不成声。
“自从出事之后,我只想逃离京城,可是每当七夕来临,我就彻底难眠,我每年都会给满小姐烧纸钱。
乞求她的愿谅!不是我不想说,是那个人势力太强,不是我们这些蝼蚁能招惹的起。”
“是不是冯宽在船上动了手足?”秦艽直入主题,问出自已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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