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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林见状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发问道:“大娘,您就不好奇我们来您这是为了啥吗?”
蔺母被如此一问,浑身不由为之一颤,但片刻就镇定了下来,那布满皱纹的脸挤出一抹笑意,望向王守林的双眼发问道:“我这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眼睛不咋好使了,可心里头没瞎,你来是因为永清那个小王八犊子吧?”
王守林没有立刻回答这个提问,只是看向蔺母的目光之中,不由多出了几分同情和可怜。
“唉,那个小王八犊子好几年都不知道回家看一趟,我也只当他是死外头了,我也知道这小王八犊子从小就喜欢偷女干耍滑和不干正事,每个月还能给我打过来那么多钱,我咋可能不知道他干了啥子事呢?”蔺母说着不禁又露出一脸苦笑,显然比任何人都明白蔺永清是何等货色。
王守林依旧保持沉默,结果这整个房间之内,只有烧水壶中热水被加热发出来的咕噜声。
片刻之后,蔺母开始沏茶为王守林三人满上茶水后,便静静坐到了一旁,不愿继续说话。
说实话,王守林三人待刚刚蔺母说完之后,内心便浮起了大浪,这么直接的农村老妇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如此直截了当的回答也让王守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娘,您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工作吗?”王守林喝了口茶水,重新看向蔺母发问道。
“这我虽然不太清楚,但那小犊子一肚坏水,肯定不是干正经买卖。”蔺母又叹了一大口气,摇摇头继续追问道了一句,“王警官,您给我这个老太婆也透个底,我家那死玩意到底犯了啥罪?”
“这情况有点复杂,我怕三言两语讲不清。”王守林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但当他对上了蔺母那一脸的乞求时,还是叹了口气,他可以隐瞒对方蔺永清没有犯多大的错误,但这只能隐瞒一时,并不能隐瞒一世。毕竟,蔺永清所犯下的罪孽实在太过深重,蔺母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您儿子蔺永清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这么多年一直干的都是偷猎国家级保护动物的盗猎者,数罪并罚之下,可能要被判处死刑。”
看着蔺母的表情急转直下,王守林赶忙开口补充道:“但如果您能帮助我们破案,也未必不能够让他死缓,或者改为无期,也算是有重大立功表现了,相关单位到时也可以酌情审判。”
不过,王守林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让蔺永清死缓或者无期的概率其实特别小。
蔺母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表情依旧带着不可思议,她清楚蔺永清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肯定是干了非法买卖才能赚这么多钱,但为啥子他要杀人呢?自己的儿子啥样娘知道,说实话蔺母到现在也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但通过王守林由死刑到死缓无期的描述之下,她渐渐也开始有了希望。
其实,这便是心理学上一个比较重要的知识点,那便是损失规避。举个例子,假如路人甲在路上捡到了一百块钱,或许只会高兴几分钟,说不定一想到这一百块钱只能买七块钟薛高还会难受。但如果是丢了一百块钱,那么他将会纠结一整天。大多数人对于损失和获得的敏感程度都是极不对称,但有一条是符合所有人的逻辑内心,那便是面对损失的痛苦感要大大超过面对获得时的快乐感。当然,如果能合理利用这种心理,甚至可以去跟销售砍价和谈生意。
假如买东西的时候正常讲价对方不满意,完全可以给销售一部分钱,谈不成的话又索要回来,这个时候规避损失的念头就会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一名销售员的理性判断,从而使其做出最大程度的让利。
另一个方面来看,情绪的大起大落就已经消耗了绝大多数人的精神,所谓精神意志这一类虚无缥缈的玩意儿,实际上是带着体力的暗战,如果消耗的地方多了,理性思考能力自然就会丧失。
这一方面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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