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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空间内，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
白平看不到任何东西，一点光芒都不存在。
三九消失在眼前，仿佛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些一样。
“是第二个，对吗？”
黑暗逝去，纯白再次占据了整个空间，三九出现在眼前。
“是的，确实是第二个选项，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
白平听到三九的回答。
想到从灵地离开，回到江城的时候，三九那个时候可能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当时自己还傻乎乎的说，第一个选择就好了...
现在看来，过去一旦改变，三九那个世界会消失，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这样的话，你...”
白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从杀死了叶天章开始，答应要给三九一个满意的答卷。
记录书要达到百分之百，维持这个世界的稳定，帮助他创造伪人类的计划。
可当青铜神树的出现，一切都改变了，三九的大胆推测，那个真相越来越近，直到现在...
这个世界就是三九那个世界的过去！
这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个程序，他会优先选择数万个选项中的最优解。
“你最初的目的，就不是冲着伪人类去的”
“是吗？”
白平想了好一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三九摇了摇头：“不...”
“计划赶不上变化，任何东西都会有变数，事物不会随着计划而停下，所能做的就是顺应潮流”
“资料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这样形容比较贴切一点...”
白平得到了回答，看向三九。
他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他一直如此。
三九原本确实是冲着创造伪人类去的，想要给那个世界带去希望。
可后续的事情走向了不同的轨道，让三九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想到之前自己差一点被杀死，但三九依旧选择尊重自己的决定。
他不像是一个人工智能的系统，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果不是三九主动的提醒的话，自己一直以为三九就是一个人，他所做的事情，更像一个人！
可三九最终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答案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抬头看向破碎的纯白空间，黑白交错，那些白色的部分正在被黑暗逐渐吞噬，如玻璃碎片一样崩裂开来。
三九曾经说过，这里是连接这个世界的通道。
系统给的一切东西都需要通过这里，也是他出手干预这个世界的重要路径。
现在这里破碎了，加上三九的资料库损坏，他并没有提醒自己....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三九低着头摸着下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最近获得的人类感情有点多了，我不知道这些是不是无用的东西，一时间有点不能适应，我从这些东西里面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但我还是不明白大多数的意识有什么作用，最让我感觉到奇怪的就是人类意识的感情部分。
我身为程序会优先以任务为第一目标，这一部分居然会阻挠我去执行我想要做的事情，这种意识说不上是好是坏”
“一切奇怪的东西总会让我的程序产生错误的抉择.....”
白平听着他的话。
如果能有更多的时间的话，或许三九能成为一个完美的人类，从程序之中走出来，成为一个人。
三九抬起头，眸子对上白平的目光。
“事已至此，这是我的选择，你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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