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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这对姐弟对自己的不热不冷,范长风体会到彻骨。看来有些事实,真的要和潘红柳面对面了。
过了农历的八月十五,潘红柳才从大西北一路子风尘仆仆地赶回到鹿城县。休息了一下午,范长风就约她出来走走。
潘红柳打着哈欠,眉毛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范董事长,能不能明天晚上再约,我今天真的好疲劳!”
“我明天要出差去北京,需要一个星期时间,我们好久都没有见了,就今晚上见见吧,今晚是中秋节,也是个花好月圆的好日子。”
“今天晚上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你不提醒我还真给忘记了呢?好吧,我马上就去找你。”
淮河濛洼的滩涂地万亩杞柳园上空,一轮明月如镜,清朗的月光洒遍淮河岸边,照得杞柳园熠熠生辉。
夜风吹来,草柳灵动处。范长风的潘红柳肩并肩地走在了杞柳园内的水泥小道上。
“爷爷的情况怎么样?我给你转给他的钱你为什么不收?甚至连微信都不回一个?”范长风的心里一大串问号,需要潘红柳一个个合理的解释。
“爷爷不好,他去世了,在他临去世前,他想给你打个电话,把我的终身大事托付给你。我告诉他,不必了,感情这种东西不能勉强,范长风心里也没有我的位置。”
“爷爷也不再说什么,一连三天茶水不进,后来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看着东南方的方向,那是他的家乡的方向。我这么一说,爷爷说不能要你的钱,你的钱还有更大的用途,让你保重好自己。”
潘红柳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泣不成声了。新笔趣阁
范长风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着大西北方向的潘爷爷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我范长风对不起您呀,我辜负了您呀!”
潘红柳一把把范长风从地上拉起来,掏出面巾纸,帮他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爷爷是个好人,这一生,对党对国家对人民,他付出了一切,他值得所有的人尊重!”潘红柳哭着说。
月光西移,一缕淡淡的云层遮住了她原来秀丽的脸庞,但很快又轻轻地飘走了。
沉思了一会儿,潘红柳一本正经地说:“范董事长,我想离开长风公司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吧,这一次爷爷的去世更加坚定了我的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要这么做?”范长风一脸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