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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竟敢对朕如此无礼。”
北良怒吼道,“来人,把那人给朕拉下去砍了。”
那暗卫见状,也是大声道,“先皇早在十五前前就去世了,你这人冒充先皇,也是太大胆了。”
北良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喊着北倾泽说,“泽儿,快把那以下犯上的家伙给朕处理了,朕……”
“父皇,他没有错。”
北倾泽打断了北良的话道,“在外界面前,你在十五年前就已经仙逝了。”
北良闻言心中梗着一口气,正要继续理论时,祭台上的余晖虚弱地问,“夜王,你身为太上皇最宠爱的孩子,你难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太上皇的生命吗?”
移魂术虽然失败了,但他的生命在消失。
他现在只想劝北倾泽放下时锦,让他用残命去重新启动移魂,来达到目的。
死,他也想要看到巫族的未来。
而只要北良醒来,巫族就会有未来了。
北倾泽低头,看向自己怀中,闭眼装睡的时锦,温是宠溺地说,“如果让本王在父皇与王妃中选一个人活下去,本王会选王妃。”
言落,鹰眸看向祭场上的北良,像是宣布誓言般道,“在本王心中,所有人,包括本王的命,都不及王妃的,所以,谁想动本王的王妃,那就是与本王为敌。”
北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缓了好几口气,才说道,“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朕死去吗?那你找了朕十年的事,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吗?”
北倾泽愣了一下说,“原来父皇知道啊!”
声音充满了凄凉。
北良忽视掉北倾泽的情绪,盯着北倾泽怀中的时锦说,“泽儿,放下时锦,等朕好后,和朕一起将你母妃的仇报了。你母妃还等着你给她报仇雪恨的。”
北倾泽沉吟少许,低声道,“我母妃那么好,一定不会允许我伤害时锦的。因为时锦也是那么好。”
这逻辑……北良都差点气笑了。
他说,“泽儿,你真的要置朕的身体于不顾吗?”
北倾泽指着一旁的司徒谨说,“父皇,司徒谨医术高明,连余鸿只有一口气也能救活,你的病自不在话下的,你让他给你治病吧!”
北良蹙眉间,司徒谨说,“夜王,太上皇的身体受损太严重,医不好的的。你还真是太高抬我了。”
就算能治,他也不会治。
今天的他,算是体会了一把“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苦了。
他本意是想让时锦记起前世,然后看清北倾泽的为人,再与北倾泽恩断义绝的。
可是现在……
他怎么感觉这成了北倾泽向时锦表忠心的场景了?
北倾泽面无表情道,“当初余鸿被打得脊骨全碎,你在第二天就把余鸿医好,让其活蹦乱跳了;后来余鸿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你也是让余鸿很快就恢复如初了。”
“试问你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医术,怎么就救不了本王父皇了?”
“虽然本王能够理解你想用移魂一术,确保万无一失地救活父皇,是因为你是父皇的儿子,但是,本王的王妃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你们的祭品的。”
“所以,你还是走正道,用医术救人吧!”
面对北倾泽的倒打一耙,司徒谨整个人懵了。
他完全没想到,北倾泽居然知道了他是北良的儿子。
还知道他举行这场移魂的目的……
如此一来,北倾泽一来的强势,似乎就能理通了。
北倾泽才不管司徒谨心中所想,他现在只想带时锦离开这里。
他之前也不知道司徒谨是惠妃的儿子的,是后来北良见他时态度的微妙,让他起了怀疑。
经过仔细一查,才得知当年惠妃在得知兰妃中毒,她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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