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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余鸿重重摔倒在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噗”地喷了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时锦,干涩的嗓音,艰难开口,“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谁来告诉他,时锦为什么这么强?
为什么只一招就破了他的防?
只一掌就把他从天堂拍进了地狱。
他早就知道时锦会武功,可这么强的武功……
怎么可能?
自他出道起,他就没遇到过这么强的人。
这样的武功,怕是李先生也……
时锦淡淡道,“我是学医的。”
余鸿知大事已去,只想给自己解惑,“学医的又如何?学医的与武功好有什么关联?”
“看在你即将归天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时锦一字一顿道,“学医的知道人体的各个组织结构,也就能知道人体的软肋,从而事半功倍地制服敌人。”
“你现在应该感觉胸闷气短,出气多进气少,因为我一掌拍断了你胸骨,伤到了你的肺部。”
“肺是呼吸器官,肺部受损,你也就呼吸困难了。”
接下来,时锦给余鸿又科普了人体呼吸的整个系统运作。
不仅余鸿震惊,也让周边的暗卫们震惊。
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时锦的人体解说中,似乎忘记了他们还在战斗。
直到时锦叹了口气说,“好了,惑也为你解了,你就上路吧!”
言罢,时锦手中的剑,直接划破了余鸿的颈子。
这余鸿也是悲哀,堂堂巫族族长,竟成了一颗弃子。
司徒谨?
原主的青梅竹马吗?
呵呵!
只要想害她,她就杀。
她的世界,永远不留要她死的人。
时锦这一番操作,不仅震慑了一众暗卫,也让北倾墨由一开始对时锦武力的欣赏,到现在对时锦武力的惊惧。
他有点庆幸,庆幸之前给时锦强行喂药时,时锦并没有认真起来。
否则……
他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看来,真如暗一所说,时锦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丈夫,把这玲珑山庄当成家了。
北倾墨站到余鸿尸体身边,对一旁的暗一说,“揭下他的面具,我要看看他是谁?”
“是!”
暗一上前,蹲下身子去揭余鸿脸上的伪装。
下一秒,暗一就大惊道,“主子,这……”
北倾墨蹙眉,“怎么回事?”
暗一立马回,“揭不下来。”
北倾墨直接下令,“撕下来。”
他还就不信了,会扯不下来。
这不,暗一用力,人皮面具就被扯下来了。
只是……
看着血淋淋,面目全非的脸,北倾墨只感觉一阵恶心。
连忙伸手去捂时锦的眼锦,却被时锦抓住了手说,“没事,见惯了。”
北倾墨满是不可思议,“见惯了?”
“我是学医的,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这种场景,我并不害怕。”
时锦面无表情地解释了一通道,“不仅如此……”
时锦直接走到了余鸿的尸体边。
北倾墨问,“你要干什么?”
时锦眯眼,“我看看他。”
与此同时,暗一已是起身对北倾墨说,“主子,此子身上除了我师父的令牌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无法确定他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就听时锦说,“此人皮肤紧致,约莫二十来岁;肤色白净,身份高贵;大拇指与食指上带有香味,应该有长年供奉神像的习惯。”
随着时锦的陈述,北倾墨蹲下身子,一把抬起了余鸿的手,在看到手上那块月牙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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