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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话说时锦。
时锦回到山庄时,北倾墨也赶到了。
不仅如此,北倾墨还在大发雷霆,“都是废物吗?这么多高手,也让夫人在你们眼皮底下给掠走了。”
“我等护主无力,还请主子责罚。”
下方,以着暗一为首,约莫两百人的队伍,呼啦啦跪了一片。
人人以头触地,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时锦还没来得及感慨阶级社会,就听到小清喊她,“夫人?”
小清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刹那间,时锦头顶就像顶起了大瓦灯泡,成了全场的焦点。
“夫人,你去了哪里?”
北倾墨快步走到时锦面前,欣喜地去拉时锦的手说,“你担心死为夫了。”
时锦顺势把余鸿的令牌塞进北倾墨手中说,“这是掠走我的歹徒身上的。”
不等北倾墨问,她就说,“我之前在房里睡觉,正睡得香,就发现有人来了。”
“当我产生警惕时,我已不小心吸入了点***,人也晕了过去。”
“可能是我吸入的不多,歹徒带我走了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
“然后我就与歹徒打了起来。”
“最后歹徒跑了,我在地上捡到了那个。”
一通忽悠下来,不管北倾墨信不信,反正时锦自己觉得是那样的了。
北倾墨看着手中令牌,脸色阴霾至极。
原来是余鸿。
该死的,在他眼皮底下抢他女人的,居然是他养的狗。
看来,他对巫族是太仁慈了。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你认识这腰牌的主人?”
时锦将失忆装到底问,“还是说这令牌的主人很厉害,是你对付不了的?”
北倾墨拉回思绪道,“在这大历,还没有我对付不了的。”
时锦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
言罢,抬手打着哈欠说,“好困啊!这大半夜的,我要去睡觉了。”
北倾墨刚想跟上,就听时锦说,“夫君,你也去休息吧!你才回来,肯定也很累的。”
疏离的话,让北倾墨拉回了浮想联翩的思绪。
算了。
先解决余鸿先。
北倾墨将手中令牌递给身边老者说,“杀了他。”.
敢动他的女人,该死!
老者拿上令牌,就往国师府赶去。
话说余鸿。
余鸿刚回到国师府,还未喘口气,就发现身上的令牌不见了。
于是,他起身往玲珑山庄回找。
刚出京城,他就碰到了奉北倾墨命令,来杀他的老者。
是他。
余鸿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在玲珑山脚下,他与司徒谨联手,才摆脱了的人。
也明白他的令牌被发现,对方很可能是来杀他的。
是以,当老者提剑冲向他时,他毫不退让地迎了上去。
只是,老者武功奇高,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逼得他节节败退。
“噗!”
躲闪不及,身上被结实砍了一刀。
痛得余鸿呲牙咧嘴,站立不稳地往后退去。
余鸿还未站稳,老者的剑就又到了胸前,往着他的面门刺来。
好快!
一滴冷汗自额角滑落,余鸿紧急躲避,却也只是错过了要害。
“噗!”
剑尖没入了他的肩胛骨。
与此同时,老者一脚踹向他的胸膛,他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
狠狠跌倒在了地上。
正要爬起再战,老者已然到了他面前,带着寒意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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