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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然而现在……
不知不觉,北仁竟是鬼使神差地到了夜王府。
看着那挂满白帆,全府上充刺着悲伤气息的王府。
北仁的心,狠狠颤了颤。
而这时,耳边响着的声音,更是让他如坠冰窖,全身发抖。
“夜王有令,夜王妃明日下葬,届时,全城所有人,但凡不参与送葬者,皆是与夜王府为敌,后果自负。”
“铛”的一声,敲锣的人,再一次重复,“夜王有令,夜王妃明日下葬,届时,全城所有人,但凡不参与送葬者,皆是与夜王府为敌,后果自负。”
然而又是“铛”的一声,又是高喊,“夜王有令,夜王妃明日下葬,届时,全城所有人,但凡不参与送葬者,皆是与夜王府为敌,后果自负。”
不想听到这种消息,北仁往他的太子府走去。
可此时他才发现,那敲锣吼话的,不只有一个。
是每条街都有。
这……
北仁整颗心都在下沉。
看来,时锦是真的死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北仁就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快步回到府中,拒绝任何人地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一个人在书房中,回忆着与时锦的点点滴滴。
对于时锦的事,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悲的。
这不,京城时家,那里就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急性子又不带脑子的时武,率先开口说,“看来那时锦是真的死了,不然夜王也不会闹出这种阵仗来。”
时富也出着恶语道,“可不是吗?我之前就说时锦是真被斩头了,你们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时文则是看向坐在上位的汪雯说,“祖母,我们要不要去送葬?”
汪雯还未出声,时富就不满地说,“送什么葬?时锦又不是我们时家人,他的名字都没在我们时家族谱上。”
之所以现在才提出这事,时文心中也是那样想的,只不过,“祖母,夜王现在在通知全城所有人为时锦送葬,还说但凡不参与送葬的人,都是与夜王府过不去,所以,我们是否要去参加送葬?”
汪雯沉思少许后,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时海道,“时海,你带着孩子们去为时锦送葬吧!虽然时锦的名字没有写入我们的族谱,但时锦始终是时家的血脉。”
既然躲不过,那就大方地接受。
得罪不起夜王,那就站到夜王一条线上去。
不能讨好,那也不要得罪。
时文明白地说,“祖母,那我们要通知小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