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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这份激动就被打的粉碎。
一只海鸥冲向记者团,敏捷的从一个棕色头发的记者手里抢过爆米花,然后快速升高,起飞的时候,翅膀连连拍打在记者的头上,激起一阵惊叫。
Da!记者慌乱的整理着被海鸥打乱的头发,狼狈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你还好吧?皮埃尔跑到记者面前,拨拉着他的乱发,检查伤势。
看到记者头上没有明显伤痕,皮埃尔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群人都是大爷,手里头握着笔杆子。
嘶记者翻过手掌,手背上清晰可见一条红通通的抓痕。
该死的海鸥。记者在原地跺着脚,愤怒的咒骂着远远飞走的海鸥。
先生们,我本来还得提醒你们一件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提醒了。皮埃尔叹了口气,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千万不要携带任何食物,也不要用任何工具去刺激那群鸟,他们每年造成的伤害可比战争厉害多了。
听皮埃尔这么一说,携带食物的那些记者纷纷把自己手里的食物收到了包里。
吃的东西丢了是小事,被挠出个好歹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皮埃尔安抚记者的时候,一只分吃到了爆米花的海鸥再次俯冲下来,发现没人手里拿着吃的,怪叫着飞走了,在半空中抛下一团不明物体。
和大家说着话的皮埃尔感觉头顶一重,仿佛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皮埃尔头也不回的喊道:你们修理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把零件到处乱扔,砸到人很危险的!
发现头顶上没人回应,皮埃尔疑惑的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不要紧,身后的记者团看到了帽子上的东西,纷纷喊道:你的帽子,帽子。
皮埃尔疑惑的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到面前一看,一团浓稠的鸟粪就落在帽子正中央。
陆舒看着面前的皮埃尔,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红,最后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开始感叹。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人的表情竟然可以如此多变。
陈骅不禁感叹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我的祖国,有一个熊猫省,我小时候在熊猫省看到过一项传统的民间艺术,就是在舞台上不停的切换自己的脸谱。今天有幸在高卢见到这种传统艺术,我感觉自己的青春回来了。
陆舒看到皮埃尔将自己的帽子原封不动的戴上,面色阴沉的拿起对讲机,对着不知道哪个部门呼叫了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随着一阵刺耳的驱鸟音波响起,所有人都捂着耳朵弯下了腰。
声音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所有人就又站了起来,这次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佐藤面色难看,不停的干呕。
佐藤摇摇晃晃的站起,说道:我没事,你们不用帮我,不用。
一扭头却看见其他几人在说着话,佐藤冷哼一声,把头别过去。
战舰上的风波很快过去,当陆舒再一次看到皮埃尔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顶帽子。藲夿尛裞網
明显大了一码的帽子晃晃悠悠的戴在头上,皮埃尔此时的形象看起来就像是七十多年前的高卢警察。
当晚皮埃尔在餐厅组织了一个会议,给新人普及一些在目的地需要注意的小常识。
首先,你们需要注意的就是着装。皮埃尔取出一套当地服饰,有谁愿意帮我演示一下吗?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奥马尔身上,他那一头红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不,我,不不。奥马尔慌乱的摆着手,你这件衣服洗了没有?
皮埃尔微笑着说道:当然,很干净的,还喷了香水。
奥马尔松了一口气,然后他眼睛一转,说道:不,怎么能这样呢?这根本都不严谨!当地人的衣服应该是又臭又脏,至少上面沾满了沙子,你这样根本就不能模拟那种情况。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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