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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像上次一样撅过去我可不管!”
魏小小看黄玉妞她娘的胸脯起伏的厉害,想着她肯定是匆匆赶来,饭都没来得及扒上一口。
“真撅过去,到时候你可听不到这男人怎么害的你家玉妞,更别提什么以牙还牙了。”
魏小小的话虽然看似不中听,但明显是出于好意。
黄玉妞她娘还记着魏小小上次救了自己一命,反复地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勉强平复下满胸膛的怒气。
男人大绑推坐在大院的中央,眼神惊恐地看着一大院子的村民。
不就是霍霍了一个姑娘,怎么这一个村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跟恨不得活剥生吞了一样?
“我们继续之前的问话,前天晚上你说你在守田有谁能给你证明?”
大队长招呼青壮年们从屋里搬了些椅子出来,让黄玉妞他娘先坐下,自己则板着脸开始审问。
“我,我一个孤家寡人,深更半夜的守田谁能给我证明啊?”
男人避重就轻,这情形无论如何也不能认!
“那玉米地的野猪、黄鼠狼什么的算不算?那些烦人的畜生可都是我赶走的!我是有苦劳的!”
“你说你守田,你守田用的木棍呢?”
魏小小冷哼一声,拍了拍腰间的布包,举止之间满是威胁之意。
“木棍……木棍前天还是昨天就丢了,野畜生凶得很,一根木棍能顶多久?”
男人看见魏小小的动作,身子下意识地一缩,嘴还是硬的很。
“你撒谎,这两日大队长已经挨家挨户走访过村里。”
肖寻语气冰冷,手一松将血被单往男人的眼前一丢。
染血的木棍和黄玉妞的东西从被单里滚了出来。
“前天夜里有人看见你上山了,背着包袱下来的,村里就你一个左撇子单身汉,还想抵赖!”
黄玉妞是用白被单打了个包袱深夜里上山的,显然是与人有约。
她一个没嫁人的女娃娃,不可能约的是这个不熟悉的男人,当天晚上山上一定还有其他人!
“妈的,你让她出来跟我对峙啊!她敢出来,我就承认,臭娘们我呸!”
男人瞪大了眼睛,像一只白白胖胖的蛆一样蠕动了过去,还真是自己丢掉的那个包袱……
他手脚都被麻绳绑得死死地,只能张嘴吐了一口浓痰。
他当时就应该追上去,将那个娘们逮回来一起弄了,省的惹出这后头一连串的事情。
众人一听男人的这有恃无恐口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峙你大爷的!就是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害了我家女娃,还要求对峙!我他娘让你对峙!”
黄玉妞她爹上去就是一脚,直接给男人揣倒在了地上,脚摁着男人的头踩到了地上。
很快,黄玉妞他爹就冷静下来,光有物证不够,得有人证才能办了这孙子。
“我老黄家把话撂这了,谁家大姑娘小媳妇瞧见了的,出来作证,我不怪她!”
黄玉妞他爹的老布鞋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又深又大的44码鞋印子。
“大队长!肖寻!我给你们跪下……”
黄玉妞他娘从凳子上起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您二位可怜可怜我,要是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媳妇请来给做个证吧,我给您二位磕头了……”
“玉妞她娘,你别这样,快起来……”
大队长连忙伸手去扶,奈何妇人的腿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一样,死活不肯起身。
魏小小抿着唇从肖寻和大队长的眉眼中品出一丝异样来。
肖寻之前的那番话十有八九是诈这个男人的,大队长的走访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出来做过证。
虽然是诓骗,但听男人这话的意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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