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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大箱子里的三个馒头。馒头是管饱的,几个民工先吃了三个,后来又去拿了两个吃了才饱。
侯队长和王师傅也是吃这样的饭菜。
第二天,候队长让来非弱带领十七个人,到那条公路西面去施工了。他本人带领另外的十七人,仍然留在马路东面施工。
来非弱指导这十七个民工,如何平正土地,平整的范围是多大。他把人按两个人一伙分开,把中间画了界线,这样哪两个人干得多,哪两个人干得少就一目了然了。
就这样平土十天,公路两边,七里路的沟的斜坡上的土堆都平好了,田地边缘进去五米的区域也平整好了。
接下来的工作是挖树坑了,来非弱和司机王师傅到附近的镇上买了一包石灰。他穿上一件不太贵的白色夹克服,从面包车里抱下这袋子石灰。他把石灰倒入一个脸盆里,他拿着盛着半盆石灰的盆,标记雪松树坑的位置。
雪松坑的位置都撒了石灰,他让两人一伙,以撒石灰的点为圆心,刨出一个直径两米,深一米二的大树坑。
来非弱没标记处一处,就安排两个开始挖。来非弱在公路两边都标记好了,七里路,他不得不让王师傅开车带着他,去每一个位置标记树坑。
雪松在这个工地是最大的绿化植物,在别的工地也基本是最大的绿化树了。用了足足十五天,所有雪松坑挖好了,又挖了其他矮树的树坑。
后来大货车运来大雪松,一辆车只能运一棵,因为这些雪松太大了,树高有八九米了,根部缠着草绳子,是很大的土球。
栽树时雇佣了吊车,侯队长扯着嗓子吆喝着民工如何拉着树头,协助着把树调正方向,栽入土坑里。
这个工地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把所有树木,和草皮都种植完了,来非弱被调入了海岛市西湾区海边的一个工地。侯队长告诉他,董工打来电话让他先去。侯队长说那个工地在西湾区近海镇,是建镇上的小广场,涉及到园林方面的工作,不过也不太复杂。
王师傅开车带着来非弱,去了位于西湾区近海镇的这一个工地。那边的民工是从公司派去的,是新招的民工。来非弱刚到那个暂住的农村大院时,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噗通噗通”的打架声音,还夹杂着破口大骂。
来非弱进入那个四合院的堂屋,发现里面有两个30多岁的,较魁梧的男人在打架,旁边有两三个人在劝架。那个穿蓝T恤衫的男人,打了一个穿黄T恤衫的男人右脸一拳,穿黄体恤衫的人也打了穿蓝T恤衫的人额头一拳。三四个人把两人拉开了。
那个穿蓝T恤衫的,说要拿铁锹拍死那个穿黄T恤衫的,三个人拉着他,他仍然在试图拿竖在旁边的一把铁锹。
来非弱站在那位穿蓝T恤衫的男人面前:“你好,我是刚来的施工员,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啊?”
那个人,愤怒地指着冲堂屋门口的床说:“他抢我这张床,这个床是我先把被子放上去的,我到院子里洗了一把脸,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把我的铺盖扔到地上了,他把自己的铺盖铺在下铺了。”
来非弱说:“原来如此啊,你先消消火。因为这样的事,同事之间大打出手,伤了谁都不好,打伤了别人也就摊上事了。”
来非弱看到对面那个穿黄色T恤衫的人,已经平静了许多,虽然他也声称是自己先看好的那张床,但态度温和了许多。他又对那穿黄体恤衫的人说:“你是把他的铺盖放地上的吗?”
“是我放的,那床我一进屋就宣称是我的,我回头去货车上拿铺盖,回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有别人的铺盖,就给他放到地上了。”
来非弱说:“他先放了铺盖,你给他放地上了,他就发火了,两人就打了起来。你们不要因为这件事打架啊,得不偿失,大家出来赚点小钱都不容易,你睡上铺也行啊。”
那个穿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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