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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只是从冷波的事迹里推断出她的本事更强,恼怒于她一直在隐藏,想要她坦诚面对自己罢了。
“对不住,阿舒。”
他将素银镯子重新戴在她的手上,低沉的声音掩盖不处懊恼。
他眼前一黑,顿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咳咳……”
冷舒猛地睁开眼,只见元玦握着她的手,趴在床沿上睡得正香。吓得她立刻将手抽了出来。
元玦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无辜地看着她,眼底却闪过一丝探究。她应当是没事了!
“天色还早,你不睡觉干什么?”
冷舒紧了紧衣服,晕倒之前的情景陡然在脑海中闪现。她往床里面挪了挪。
元玦顺势就躺到了床上,和她并肩睡着。
“喂,你起来!”冷舒怒道。
“你是我的妾室,没有资格命令我。”元玦闭着眼睛,毫无表情。
“谁是你的妾室!”
冷舒猛地坐了起来,顿时一阵眩晕,口中干渴无比。
这次的反噬实在是太大了。
元玦慢悠悠地张开了眼,无奈地吸了口气,“流了那么多血,难道就只看到了砒霜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冷舒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起来,“二师兄和江碧荷是真心相爱。我怀疑,是陆洵杀了她。”
元玦起了身,跟她面对面坐着,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那你怎么解释江碧荷死前跟你二师兄说的那些奇怪的话。而且中间若无人去过,江碧荷怎么死的?”
“这……”
“江碧荷的事情是六姨娘一手操办,问了她便知晓。”
冷舒怔了怔,指着墙角已经睡过去的老大夫,“所以这就是你抓了他的理由?”
“是啊,我忙了一晚上,就为了这个。如今在别人看来,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冷舒瞪大了眼睛,“所以你一晚上就在干这个?而不是上了……”
花船?
元玦怔了怔,“上了什么?”
冷舒抵死不说出那两个字来。
他不是君子,自己也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他喝那暖情酒干什么?
“上了什么?”元玦又重复了一遍,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没什么,我困了。”
冷舒背对着他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的眩晕已经完全消失,身上暖洋洋的,精神十分充沛。
“元玦,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问。
然而无人应答。
一阵均匀深沉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元玦……”
冷舒翻过身本想再问他,却差点撞上了他的鼻尖。
他深邃如同雕刻,此时平静得像是一潭水。他的双手自然地搭在身上,全然没有警备的意思。
难道他不怕自己趁机杀了他这个大女干臣吗?
冷舒嘴角泛起一丝冷意,拔下了头上的金簪,对准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