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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够。
“陈创，还有吗？”
“我还想知道。”
阮甜带着期待的看着人，手抓着男人的手。
她很想知道她不知道的那六年。
“没了。”
“不过，你亲一口，说不定就有了。”
男人看着阮甜，眼中带着欲。
他喜欢阮甜的亲亲。
阮甜想也不想的直接亲了一口，还俏皮的舔了舔他的唇角。
完全就是俏皮意味的动作，她从前被陈创诱哄着做过一次这个动作。
她知道，他会喜欢的。
“那段野呢？”
“甜甜喜欢吗？”
“要是没有人间历劫的事情，会喜欢段野吗？”
阮甜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
喜欢段野？
阮甜的耳根红了红。
眼前人既是陈创又是段野。
她喜欢段野吗？
阮甜暂时无法确定。
“那你呢？”
“要是没有人间历劫的事情，你会喜欢我这个久。
她怎么没有心了？
这句话，段野可是说了好多次了。
“什么意思？”
“那你到底会喜欢吗？”
阮甜也想知道，她拉着男人的手，不断的问着。
“想知道？”
“再亲一口就告诉你。”
段野直盯着她的唇，他想要的很简单。
只要阮甜。
阮甜的胆子变大了，直接凑了过去，吧唧一口亲了下去。
她刚刚要走，没有想到的是，她整个人被一扯，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阮甜：“……”。
挣扎不过，只能顺从了。
“可以说了吧？”
阮甜搂着人问，眼睛亮亮的。
她的身后也出现了一条水蓝色的尾巴。
是她的鲛人尾巴。
此刻一甩一甩的，和男人的狐狸尾巴交缠。
她自己没有注意到，段野的余光全在两人交缠的尾巴上。
缓了好一会，他才开了口。
“记得之前的花妖吧？”
“你说他比我温柔。”
段野只说了这么两句。
但是阮甜还是没有听懂。
她有说过？
段野该不是胡说八道的吧？
“忘记了？”
“你十八岁那年。”
“经常和那只花妖去人间。”
“还躲我。”
段野说着好像在生气，越说越烦躁。
阮甜想了想，鉴于历史悠久，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有这回事吗？”
阮甜有些尴尬，确实想不起来了。
“从你说花妖比我温柔，还开始躲我之后。”
“我就……”
段野顿了顿，大手蜷了蜷。
他就如何？那段时间他记得很清楚。
他就以为她喜欢花妖那样的，他学着花妖的样子，再也没有欺负过她了。
从前他不懂，只根据自己的内心感觉对待阮甜。
他从前的那些也不算是欺负，他只是想引起阮甜的注意。
可是人根本就不懂，只以为他欺负她。
她见过他去欺负过哪个女人了？
他学着温柔，学着好好的去对阮甜。
可是人却还是看不懂，并且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反而喜欢来欺负他了。
他想着她评价花妖的那些话，也就全盘接收了。
他以为她之后会明白的。
可是他忘了。
阮甜这个坏女人，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