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辖住的不少地方都开始有百姓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兵将费尽心思的天天周旋在官员和百姓之间。
而其中严任就是最反常的一个,他是最积极的找各处的官员、找知州想要让乐州彻底解封的人。
现在乐州如何他已经无心在管了,他只是想要在参与进与虹梁国的大战中。
城中一日一日的平和对于他来说都是酷刑。
白果在屋中看书练字不知道十几天就听到有人说严将军求见,白果随手擦了擦手指上的墨迹,“告诉他,若是城中平安自然不会一直死封,但若是因为他的急迫导致城中起了动乱那后果就不是他能承担得了。”
话是传达了,严任与白果的人直接打了起来,当天乐州知州出面平下了事,随后数天城中都沸沸扬扬的传着俩人不和的事实。
八月底知州确认了病情确实没有反复后命人往京都传书信一封向皇上说明了如今乐州中的种种情况后询问是否能开最外围也是从病情开始到最后都是影响最弱的十二城。
京都由太子亲笔回信‘可"。
最外围进城的兵将大夫们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倪玉听到消息之后叹了一口气向白果说:“早知如此我就不进来了,不然还能去前线走一趟。”
白果指尖在茶盏上缓缓的摩挲,长时间的动作和静默让倪玉都察觉到不对了才询问:“庞阳哥……”
白果顿了顿接着说:“庞阳哥受的伤重吗?”
一次一次进来的大夫兵将,外面的消息白果就能听到数次,但这是第一次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