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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摔砸东西的穆厉霆，好几次，他都想上前阻拦。
“老板，要不……还是算了吧。”蒋睿斗着胆子说了一句。
男人狠厉的目光射到他的身上，蒋睿一震：“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对祁正做的那些事，过分了？”男人阴冷的声音仿佛有穿透力，刺进蒋睿的骨子里。.
蒋睿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少奶奶已经决定放手了，您不应该一直这样折磨着自己。”
看着穆厉霆这样绝望，蒋睿心里很不好受。
当年，宋时笙离开之后，穆厉霆为了惩罚自己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不惜自己对自己开膛破肚。
如果那天不是他有紧急事务冲进办公室将穆厉霆送进医院，恐怕今天……就再也看不到穆厉霆这个人。
可这一切，宋时笙都不知道，他也不能说。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两个人这样相互折磨着。
“老板，我知道您内心是痛苦的，可有些时候您也应该想想为什么少奶奶几年前您不吃一顿饭就会心疼，可现在您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看一眼，有些时候她是真的心死了，没办法救回来了。”蒋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穆厉霆狠戾的眼神就停留在他脸上。
蒋睿深深吸了口气：“我知道这些话您不爱听，可有些时候您确实应该好好想想少奶奶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您一个人，我蒋睿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少奶奶最爱您的模样我见过，可她不爱您的模样，我也见过。”
“老板，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少奶奶……也应该有属于她自己的归宿。”
为了让穆厉霆觉悟宋时笙早就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感情，蒋睿不得不将这些话摊出来说开。
穆厉霆没有珍惜过最好的宋时笙。
就不应该在宋时笙离开的时候指责宋时笙的无情。
最终，穆厉霆什么话也没说，让他去买了很多酒回来。
蒋睿就这样陪着他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一粒花生米一口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我……我希望她回来，蒋睿，你帮帮我……”
醉酒之际，穆厉霆说了最后一句话。
蒋睿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喝醉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