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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校场比武,我就知道打不过你。现在又在你帐下效力,自然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没想到你大名鼎鼎的王封居然这般没有容人之量,听不得逆耳之言,真是出人意料。”韩鸿涛此时摆出一副光棍模样,三言两语反倒把王封噎得不行。
“哈哈哈。”王封方才确实动了真怒,但又被韩鸿涛一顿连打带消,此时也不好发作了。现在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回应,无奈之下只好用这世间通用的“大笑法”来掩饰尴尬。毕竟乾元早有传闻,这“大笑法”可用于缓解一切尴尬窘境,还可笑得对方头皮发麻,笑得对方怀疑人生。
韩鸿涛不知道是懂得“大笑法”之妙还是不愿意和王封在这上面纠缠,直接自顾自地继续分析道:“其实这固守之计,对你来说才是收益最大。主动渡江出击或者派出一支骑兵寻找战机,都面临着损兵折将的危险。想来你也清楚,高继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在沧江北岸的部队逃不过被全歼的命运,除非你能让你家天王飞过来,把大军全部开过沧江。”
韩鸿涛看王封沉默不语,知道他还在思量自己的话,又接着添了一把火:“而且你这人的性格,就绝对不能过江!”
王封双眼像刀子一般射向韩鸿涛,内心颇为不悦,韩鸿涛今日的表现让他想起了传闻中京城那个善于解读、操纵人心的毒妇张曾茹。
“哦?这却是为何?”王封冷声问道。
“你这人吧,说好听点是重诺责,敦风义。说难听点就是妇人之仁。慈不掌兵的道理你懂,但就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观。就说这次渡江作战吧,你作为统兵大将是铁定不能去的。你又愿意看着手足兄弟冒险,所以不忍李伯言去。而封不同去,能力不足。让我独自领兵去呢,王将军现在还是放不下心的。而过去的人,一旦发生被合围的情况,你是救还是不救?救,扬汤止沸耳!不救,痛失手足矣。”..
王封听到韩鸿涛的言辞,脸色缓和不少。但韩鸿涛这般直接戳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又让王封颇为尴尬地愣在原地。半晌之后,王封才又想起“大笑法”,“哈哈哈哈,韩兄莫要妄自猜测,我对韩兄一万个放心,只是不忍韩兄刚经历武关大战,便又身涉险地。”
“哦,既如此,韩某便感谢将军回护之情。”韩鸿涛一脸不屑,就差把不信二字写在脸上了。
“好说,好说,还请韩兄继续分析。”王封搓了搓手,出言相问。
“这固守之计,看似平庸,其实有着大智慧。既有了时间让你继续稳固武关防线,为义军打造了一个合适的前进基地,退足以自守,进又可争天下,何乐不为?而且有一点我们自己一定要清楚,凭义军这点战斗力,如果不是以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是打不下武关的,更何况渡江之后还是和京军野战,有着被正面击溃的风险。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自取其辱。而高继勋带领的十万大军,在武关周边这特殊的地势加持之下,就是绝对的力量。”
看到王封微微点头,韩鸿涛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建议,接着说道:“而不渡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便是你主动放弃了高继勋大军到来前的这段空隙,没有渡江占据北岸,犯下了贻误军机的错误。可这错误又不大不小,不渡江有着充分的理由,但又可以带上畏敌不前的帽子,刚好让云天王对你一番小惩大诫,抵消一些你在武关的功劳。而有些人,也觉得拿到了你的痛脚,自然会对你放松一些。”
“韩兄,我且问你,你就算没见过天王,但也应该听说过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急公好义的名声,不知为何有此般胡乱猜测。”
“韩某看人,从来不听什么传闻,只是从他做的事和他所处的位置来分析。韩某也向将军进一言,现在你和天王是君臣,不是兄弟,切莫将自己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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