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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下面的人善后，他走到一边拨通了南瑾烨的视频电话。
“情况如何？”
听到男人紧绷的脸和严肃的声线，首长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人已经控制住了，多亏听了你的意见，让那群人参与进来，否则还真没那么容易……”
南瑾烨却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让他接线。”
首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也没有过多犹豫的，让人将南昭烈带了过来。
看着视频里的南瑾烨，原本神情阴厉的南昭烈挑眉，像是猜到了他会问自己什么事。
果然，南瑾烨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有关那女人的事。
“你从哪里弄到的H36C？”
首长豁然变色，H36C的大名，他自然也是听说了的，军方也秘密搞了一份来研究，只是研究却没有进展。
南昭烈眉眼染上邪笑，不答反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南瑾烨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更冷了两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阵凉意。
南昭烈却不仅不害怕，反而更加张狂的笑了，“哈哈哈，哪怕你抓住我了又怎样？H36C目前根本没有解药，中毒的人是必死无疑。琉璃干得漂亮！”
他已经完了，能拉一个垫背的，就拉一个垫背的。因此南昭烈毫无负疚感的把木琉璃给卖了。
“你该死！”南瑾烨握紧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木琉璃下药这件事了。
“我是该死，”南昭烈此时也已经看开了，从他被抓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
“但是有人在黄泉路上给我作伴，我是一点也不寂寞呢哈哈哈哈……”
南瑾烨深吸口气，原本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就算继续追问下去，南昭烈也一定不会配合，只会引来他更多的嘲笑而已。
他颓然将电话放下，眼下距离H36C发作，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难道他当真要眼看着那一幕的发生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痛苦、无助、绝望、悔恨……
他从来没有过的负面情绪，一瞬间将他笼罩，他踉跄着，险些摔倒，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身子，与平时指点江山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白二低叹一声，“大哥，对不起。”
这种情况，他也束手无策。
南瑾烨面无表情，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才对吧？